消息傳開后,余家就不安生了,半夜都有人翻墻進院了!
進去就后悔了……
他娘的,這哪里是什么私宅,這他娘的就是一個堡壘。
一個宅子二百多人不奇怪,奇怪的是個個都是狠人。
獰笑著就撲了過來。
這群人都是來發財的。
有趙不器他們珠玉在前,這二百多人是心心念念,他們正愁著沒法立功拿錢呢,這人就來了。
不管來人是誰,也不管是不是走錯了。
只要你翻墻了,你就該死,捂住嘴巴,對著肚子突突幾刀。
兩位小公子在府,夫人在府,娘子也在府上這是不能打擾的貴人。
既然貴人不能打擾,護衛就是老張說的算。
不要指望一個當土匪的人會把人關起來審問一下。
問一下是誰指使的,進來做什么,然后去報官。
余令沒教過,老張也不會,他害怕進衙門。
在土匪的眼里,死人是最可靠的。
別管是誰,只要進了宅子,還是男主人征戰在外,家里只有婦孺的宅子。
進來就是死,告官都多此一舉。
如果覺得不服可以再來,二百多人,還有火藥,依靠著墻高院深,那就來唄,一來一個不知聲。
余家不惹事,前提是你別找事。
在這京城里,要想打這二百裝備齊整的壯漢,除非調動禁衛軍入城,一個兩個的來真的不管用。
進去了那就是死。
在這種絕對的力量之下,建奴密探那些見不得光的根本就沒任何辦法。
武的不行,搞文的更不行。
余令的年兄年弟幾百人。
這些人有的剛走出朝堂,有的還在侯官,有的舉人還在努力沖刺今年的會試。
這些人根基尚淺,但不代表這些人不認識余令。
朝堂上更不用說了,現在的涼涼君是士子最佩服的人,錢家和余家私交甚好。
其實余家的這二百多人的護衛不嚇人。
京城的其他家也是一樣,甚至比余家還夸張。
豪門大院,如果府里面都是仆役之流......
如果真的聽說書人所言,進去三兩個游俠,七進七出,就能滅一個家……
這簡直就是胡扯。
就算這群人進去了,怕是府邸里面的獵狗都打不過。
余令,肖五,曹變蛟這個組合夠猛吧,翻錢家的墻不也只敢坐在上面用石頭砸。
因為訓練后的獵犬真的很厲害。
得知有賊人進犯的消息盧象升提著關公大刀來了。
怕有人說道,他把三弟送到府里給悶悶解悶。
這樣,再有賊人來了,他殺人的時候就有借口了。
老張覺得盧象升沒實力,兩人打了一架,老張的腿到現在還是瘸的。
茹慈問他怎么了,他說年紀大了摔的。
老張不好意思說他是被盧象升打的,他是真的沒料到文質彬彬的盧象升這么能打。
休沐的小老虎來了,小撿挨打了。
隨后,他手底下的那些混混出動了,瘋狂找人,他們速度極快,很快就發現了幾個賊人。
在這京城無論是找人還是辦案……
這些混混最強。
然后,東廠地扁蛇又又又立功了。
現在整個東廠,誰不佩服地扁蛇,短短的兩年,都要混成百戶了,馬上都是檔頭了。
黑著臉打完了小撿,轉頭小老虎就滿臉生笑。
后背背一個,前面摟一個,三個人在院子里玩騎馬游戲,孩子開心的笑聲在大院回蕩。
“最喜童顏嬌憨,頰邊微韻生霞,眸光流轉帶清嘉,一笑能融霜瓦。”
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,小老虎哧哧地笑著。
……
在沈陽城內,余令正在如饑似渴的學習著。
戚金正在教余令戰場大局觀,王輔臣等人都在認真的聽。
這是余令不具備的,也就是兵團作戰的能力。
“王輔臣,你剛才問的很好,一切未定,為什么我現在就敢說建奴一定會把大營設立在渾河這里!”
王輔臣想了想道:
“人,戰馬需要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