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,你們舟車勞頓,先行去休息吧。”
沈莜苒點頭,站起身,見殷勵飛轉身就要走,竟然完全沒想著上前扶她,她明明還懷著孕,之前殷勵飛到哪里都扶著她的。
可當著三哥三嫂的面,沈莜苒也不好說什么,只能跟著夫君的步伐。
等回到房間,就見殷勵飛大馬金刀的坐下,給自己倒茶喝。
沈莜苒關上門,眼淚說下就下,“夫君,你聽說了嗎?”
殷勵飛一聽到沈莜苒的哭聲嚇了一跳,條件反射的過來哄人,畢竟初嫁到殷家時,沈莜苒也動不動就垂淚。
“怎么哭了,快坐,小心你的身子。“
沈莜苒依靠在殷勵飛的懷中,仰頭,淚水之下的眼眸滿是欽慕,“夫君,二姐和離的事情……”
殷勵飛臉色變了變,點頭,“聽定安說了。”隨即嗤笑一聲:“看來是實在在侯府過得不好,后悔了,才不顧名聲也要和離,顯然嫁入侯府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好,果然,攀附權貴,也看人家愿不愿意讓她攀附。聽說她還妄圖攀咬大房,挽回自己的名聲,不過無憑無證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我真的是越發不認識她了。”
沈莜苒頓了頓,明白了三哥那幾乎顛倒乾坤的說辭,畢竟那樣的言論無憑無證,沈家大房也沒有承認,殷勵飛在這里又沒有自己的眼線,很容易就被帶偏。
他向來如此。
這一下,沈莜苒放心了不少,但還是抽泣道:“二姐也不容易,定然是過的非常不好,才如此,她本該有好的姻緣……一想到這里,我就覺得對不起二姐。”
“胡說,跟你有什么關系,是你在替她收拾爛攤子。是她對不住你!”殷勵飛咬牙切齒道:“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,她對我們做的事情!”
對一個男人來說,自己的未婚妻為了攀附權貴爬姐夫的床,那真的是把他的顏面踩在腳下,估計到現在他殷勵飛在京城某些人的談論中都是一個笑料。
“可如今二姐孤身一人……她挑這時候和離,也許……”沈莜苒突然捧著殷勵飛的臉道:“夫君,若你還……在意姐姐,我不介意讓一切回歸正軌,只求在你和姐姐身邊,能有一席之地就好。”
殷勵飛大驚,推開沈莜苒,動怒道:“你在胡思亂想什么,如今就算她后悔想要回頭,我也絕對不會給她機會,我殷勵飛難道是她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嗎?苒苒,別因為她是你姐姐,你就如此謙讓,你就是性子太軟,讓人不放心,回頭不論你姐姐跟你暗示什么,你都不要聽,總之我既娶了你,你就是我唯一的妻!別人休要妄想,別忘記,我們還有孩子呢。”
沈莜苒聽到這里微微放心下來。他們在京城待不了多久,只要兩人不多接觸,也許就能安然離開,幸好二姐立女戶,搬出去了。
可她不知,與她同床共枕的男人,卻夜不能眠。
沈莜苒說得對,沈霜羽挑這種時候和離,也許跟自己會來京城有關。
萬一沈霜羽真的求到他跟前。
畢竟在京中,沈霜羽的名聲已經毀了,她后悔,知錯了,想要跟著自己走的話。
也許,一個侍妾的位置,或者外室……對,她那樣負心薄幸的人只配被他藏起來當一個外室!
否則自己的名聲會再一次被她毀掉。這是她該得了。
到時候不論她怎么求,自己都不能心軟!絕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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