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辜?你說她無辜?”段黛沒想到這種時候華閩還敢開口,真的覺得不可思議。
華閩仍舊用那種仿佛情深似海,卻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段黛,“段黛,當年的事情都是我做的,我設計的,因為香凝的父母對我有恩,本來我是要將來娶她來報恩的,但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,那時候無意中得知你的秘密,我一時貪心,想要讓香凝過上更好的生活,所以就設計了一切,那時候的香凝其實什么都不懂,是我強行將她送上了這個位置,所以別這么針對她,你要恨就恨我。但我必須要說,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,我是真心因為愛慕你才娶你為妻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又在為她說謊!你就這么想要保她,”段黛是真的怒火上頭,被氣的快要失去理智,偏偏華閩還是那種曖昧不清的態度對待她。
他直接朝著段黛跪下,“你恨我吧,我愿意用一生來彌補你!”仿佛只要他們還是夫妻,他就什么都不怕似的。
一句真愛,一段夫妻關系,徹底限制了段黛的立場。
【好一個華閩,果然還是跟原本的命運一樣,用這套說辭,保住高香凝的名聲,自己背鍋,然后再利用跟段黛的關系來逃脫罪責,說的好聽,一邊是有恩必報,一邊是陷入真愛,只可惜,這可不是十年后,大家不會因為他的身份對這兩種說辭裝瞎,忽略他欺詐他人命運的惡劣行徑,更別說段黛現在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。】
沈霜羽淡淡一笑,“華公子的說法還真是漂亮,不過是慷他人之慨罷了。”
華閩臉色一僵,卻還是擺出一副君子姿態,哪怕自己做錯了事情,一步行差踏錯,他也不認為自己是壞的,因為他在這件事中,從頭到尾沒有為自己謀取私利。
可沈霜羽卻偏偏道:“你是不是以為你的陰謀,我們猜不到。”
華閩一愣,“什么?”華閩覺得很荒謬,這件事情就是他幫高香凝偷了段黛的身份而已,根本沒有什么陰謀。
可沈霜羽的說法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。
仿佛真的有什么真相待揭開。
“除非腦子有病,否則誰莫名其妙干這種被發現殺頭的事情啊,除非是別有用心。”
【嘿嘿,他就是腦子有病,自以為是的感動自己,但咱們可以污蔑他,叫他有口難辯!讓他徹底淪為卑劣的惡賊!】
沈霜羽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,開始造謠。
“你,一個衙役家的普通男子,這輩子最大的出息可能就是讀書考科舉,考不考的上另說,就算考上了,沒有靠山,背景,前途也不會多高,靠自己,那真的是太難了,可突然,你發現眼前有一個機會,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。”
華閩心中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但因為他實在沒想到過這個可能性,所以還是沒能及時反應。
“鄰家小妹原來是侯府走丟的真千金,若是將來娶了她,當侯府的女婿,那前途可想而知,可矜貴的侯府千金怎么可能下嫁給你呢?所以你想了一個惡毒的計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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