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許輕舟呢,則是耐心的教導著三人,聲音徐徐,盡顯深沉。
“你們要記住,如今可不比在凡州了,這黃州之地,宗門林立,高手如云,一屁股坐下去,全是出竅境,像咱們這樣的元嬰,估計早就爛大街了。”
“就比如前輩,你們看他那樣子,能知道,他是圣人?”
三娃連連點頭,表示認同。
“所以啊,你根本不知道,你面對的人到底是什么實力,以后可得低調一些,不能和在凡州一樣了,知道嗎?”
“咱們先發育,發育都能聽懂吧?”
“懂。”
“師傅說的對。”
“先生說的對。”
許輕舟越說越起勁,繼續道:“總之,以前在凡州,我無敵,你們隨意,怎么都行,到了這凡州可不一樣了,我不無敵了,你們也得低調點。”
話音一頓,一一叮囑敲打。
“尤其是你清衍,你以后別動不動就問別人,干不干了。”
清衍咀嚼著甜肉,保證道:
“先生放心,道理我都懂。”
看到老二被許輕舟重點提及,小白幸災樂禍,啼啼直笑。
“笑啥?你也一樣?”
小白懵了一下,眼中閃過一絲恍惚,隨后反駁道:
“老許,話可不能亂說,我你是了解的,我跟老二不一樣,我讀書人,是講道理的,我能有什么問題?”
許輕舟白眼一翻,懂的都懂。
“以后走路,低著點頭,麻煩收起你那六親不認的步伐,太張揚。”
許輕舟的話,小白無可反駁,她確實有那么一些拽,不對,是自信。
些許郁悶,干咳一聲。
“咳咳,我收斂一些,收斂一些。”
許輕舟瞇著眼,微微點頭,對于二人的態度,他還是很滿意的,至于能不能改,那就兩說了。
隨后許輕舟側目,看向了小無憂。
無憂也直勾勾的看著他,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,賣萌道:
“師傅,我走路可不拽哦,我也很有禮貌,從不罵人,也不打架。”
許輕舟伸出的手無處安放,到嘴邊的話也生生止住,貌似確實挑不出半點毛病啊,無憂這丫頭,本就平易近人,又喜歡笑......
可是........
氣氛不太對,感覺自己總還是要說點什么。
于是在三人的期待中,許輕舟還是一本正經的道:
“你也有問題。”
“什么問題?”
小白不再喝酒,清衍不再咀嚼肉,紛紛看向許輕州,眼中是期待。
“常言道,嫉妒使人面目全非,丑陋至極。”
“你長這么好看,考慮過別的姑娘的感受嗎?這對她們何嘗不是一種傷害,以后注意,咳咳!”
無憂懵了,竟是無言以對,甚至她覺得師傅說的,很有道理,很難不認同。
小白一口老酒噴出,險些受了內傷。
至于清衍,撓了撓頭,實誠道:
“我怎么感覺先生這話,是在夸小妹呢?”
小白一本正經,悻悻道:“什么叫感覺,這就是,關于這方面,我和無憂一樣,都需要注意啊。”
說著不忘了挺了挺胸前的小驕傲,很是驕傲。
清衍嘖舌,“嘖嘖。”
小白瞪眼,“你敢罵我?”
清衍懵逼:“我沒有。”
小白咬牙切齒。
“你罵了。”
清衍哭喪著臉。
“我錯了。”
小白擼起袖子,“好啊,你果然罵了。”
清衍欲哭無淚。
“先生救我,哎呦,別打臉……疼!”
許輕舟挪了挪屁股,換了個角度,抬起手一通打量。
“咦,最近皮膚有些干巴啊。”
無憂嘆出一口仙氣。
“害——二哥真慘啊。”
須時,打鬧結束,小白殺人未遂,無罪。
清衍鼻青臉腫,重傷,憋屈。
顯然,這一次與往常略有不同,小白下了死手。
對此,許輕舟表示默哀,清衍這次罵的確實有些過分了。
咳咳——
言歸正傳,許輕舟再次出言教導,依舊是老生長談,讓三人收斂心性,尤其是小白和清衍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