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七大宗門自詡名門正派,其下弟子并不會行太惡劣之事。
在者,于修行者而言,凡人如猶如螻蟻,無需與凡人爭,更無需將凡人看在眼中。
特意行殺伐之事,大多不會,邪修除外。
當然也非絕對,亦有特例,畢竟世界之大,自是無奇不有。
不過,修行者之間,那可就是另一番模樣了,見財起意,爭奪寶物,那拼的都是命。
能殺絕不手軟,下至宗門雜役,上至一派老祖,無一列外,殘酷至極。
匹夫無罪懷璧其罪,在這片世道,被定義的淋漓盡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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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日后.....
溪仙朝。
臨江城。
是方圓千里,最大的城池,繁華至極,多有七宗弟子外出游歷,而落腳于此處。
許輕舟三人,自是也在這一日,入了此城。
欲要再此歇腳,順便打聽打聽這落仙書院之事。
幾日來,三人橫渡了下游無人山野,入溪仙朝地界,也對這方世界有了大致的了解。
人自是與凡州無異,皆有鼻子有眼,不過這里的人尚武,崇拜強者,近乎癡迷。
這里的人,身體素質也強于凡州,正如許輕舟猜測一般。
天高地闊,人潮萬萬,可是修行者,是真不少。
就昨日在那歇腳的客棧,許輕舟便遇到了幾人,白衣飄飄,握劍持刀。
好像是是那幻夢山的弟子。
領頭之人的境界,乃是七境洞玄,至于其余弟子,最差勁的也是金丹境。
要知道,這可還是在黃州邊緣之地啊。
足以可見,這黃州,臥虎藏龍,斷然不可小覷啊。
行入城中。
四周所到之處,人潮時時投來探討之聲,對著四人之指指點點,低聲議論。
氣氛有些詭異。
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,一個玉樹臨風的小書生,一個人高馬大的蒙眼少年郎,還有一個銀發飄飄的冰山仙子。
走在這凡世,按理來說,有點回頭率,那也是常態,正常現象。
事實上,三娃早已習慣,即便如此,也自是無動于衷。
可是吧,許輕舟卻總感覺哪里怪怪的。
這些人看向他們的眼神,可不是愛慕和癡迷,更像是同情,或者說,在看傻子似的。
就很奇怪。
而且更詭異的是,這城里人來人往,卻很少看到年輕漂亮的女子。
女子很少,大多數還用頭巾遮眼面容。
恍惚間,許輕舟有種到了三哥家的錯覺感。
“奇怪了。”
“難道又是想多了?”
“先生,吃飯吧,餓了。”
許輕舟挑眉,收回思緒,道:
“行。”
帝子溪空
臨江城,聽香水榭。
不時傳出鶯鶯燕燕之聲,十里花紅,錦瑟和鳴......
聽香水榭在這臨江城,乃至溪國,說是人盡皆知,亦不為過。
傳聞,其內小院上千間,一院一佳人,愁眉鎖永晝。
整個臨江方圓上千里之地,所有好看的姑娘基本都在這里了。
不過,人們卻只見過漂亮的女子進去,卻未曾見過漂亮的女子出來。
而這些年進去的女子,卻絕不止一千。
那里住著的,便是整個溪國的第一紈绔,帝君第十子,也是普天之下,第一色狼。
此人鐘情女色,近乎癡迷成癮,凡是被他看重的美人,是搶也好,是拽也罷。
最后的結局,要么入土,要么便入聽香水榭,供他玩樂。
此時,臨湖高臺上,溪國帝君之子,溪空正悠閑的躺在椅子上,敞著胸脯,神色陶醉。
他的身前,正有一女子,在為其敗火。
畢竟這酷暑的天,上火在所難免不是。
不過場面卻多少有些少兒不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