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什么區別。
意念一動,神舟揚帆,向遠行。
站在船頭,迎風而立,許輕舟大喝一聲。
“大鵬一日同風起,扶搖直上萬里。”
王重明:“尊上,豪爽。”
仙:“還不錯。”
云舟行,行萬里,一路向西,許輕舟這一次并未在天州逗留,因為他要趕著回去,把天火交給小白。
鑄出六條獸脈,絕了那寒毒之擾。
回去的路上,與來時不同。
三人行。
自有趣事。
王重明可謂是鞍前馬后,忙的不行,許輕舟那是一點不客氣,什么臟活累活全讓那王陽明干了去。
刷甲板,倒垃圾....
那是一點都不含糊。
而他也樂在其中,至少比煉丹有趣一些就對了。
沒事就修煉,還算充實。
至于仙。
則是和許輕舟下棋博弈,象棋,圍棋.....不止如此,還時常坐而論道,爭一爭對錯,論一論輸贏。
兩人有一點是一樣的。
都無需修煉。
仙已經到了浩然境界的上限,十四峰,早就不修煉了,在來監視許輕舟之前,就知道睡覺。
一睡就是幾萬年。
而許輕舟呢。
除了日行一善,同樣無事可做。
當兩個無聊的人,碰到了一起,事情開始漸漸變得有趣。
白天博弈,殺的大開大合,毫不留情。
“將軍。”
“絕殺。”
“你輸了,姑娘。”
“再來。”
“你又輸了。”
“不算。”
“菜就多練。”
晚上對飲,酣暢淋漓。
“許輕舟,再給我一壇。”
“沒了。”
“你有。”
“我不得省著點喝?”
“給不給?”
“煩死了,你走吧。”
“許輕舟,你攆我,給臉不要臉是吧?”
“你又罵人。”
“我沒有,陳述事實而已。”
“艸。”
“呵呵,你敢嗎?”
“”
有的時候,也坐在一起,或仰望星空,或坐看山水,探討著一些比較深奧的問題。
“許輕舟?”
“講。”
“如果一輛馬車失控,要撞向躺在路邊的五個人,撞倒必死無疑,還有一個人躺在不遠處,你作為局外人可以控制馬車失控的方向,你是選擇不去理睬,撞死五人,還是改變方向,撞死另一一個人?”
許輕舟不假思索道:
“我會把那馬車給掀了。”
仙怔了怔,“沒有這個選項?”
許輕舟卻是毫不在意,理所當然的道:
“誰說的沒有,我說有就有。”
仙撇了撇嘴。
“你是真行。”
許輕舟淡淡道:“男人,不行也得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