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——疼!疼!疼!”
出手之人正是夏晚怡,只見她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自家夫君。
“嗯,你也湊熱鬧,你幾斤幾兩,你自己不清楚?”
洛南風疼的齜牙咧嘴,討饒道:
“師姐,給我個面子,哎呦——”
“面子?你有嗎?”
“錯了,我錯了。”
“還當將軍不?”
“不當了不當了。”
惹得眾人哄堂大笑,嘻嘻哈哈。
溪畫見此一幕,蠢蠢欲動的心瞬間打消,吞了口唾沫,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,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,居然還和一旁的人嘚瑟的嘖舌道:
“嘖嘖,丟人啊,居然怕老婆,小洛這人,一般,難成大事。”
云詩一個溫柔的眼神便投了過來,瞇眼微笑道:“夫君,你說什么呢?”
溪畫渾身一顫,脊背颼颼冒涼風,喉結滾了滾,胡言亂語道:
“沒,什么都沒說,我說南風真的太不懂事了。”
云詩主動挽過溪畫的胳膊,仰著頭,甜甜道:“那你呢,你想當將軍不?”
溪畫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。
“不不不,一點都不想。”
“真的?”云詩似信非信道。
溪畫斬釘截鐵道:“當然,我連帝君都不想當,當什么將軍,再說了當將軍哪有陪媳婦重要。”
云詩美目一蕩,便是風情萬種。
“哼,算你懂事。”
溪畫如獲大赦,拍著胸脯,慶幸自己逃過一劫。
不過還是有些遺憾的,畢竟官和官的含金量是不一樣的。
當帝君啥也不是,要是當了忘憂軍的統帥,那家伙,老牛了,都得聽自己的,包括云詩。
幾人的小插曲,自也被身側之人收入眼中,只覺得好笑,又覺得溪畫可憐。
上一秒趾高氣昂,換來的卻是下一秒的唯唯諾諾,打臉來得猝不及防。
自是些許鄙夷,其中便以溪云最為不屑,譏諷道:
“真沒出息。”
劍臨天壞壞道:“說誰沒出息呢?”
溪云撅著小嘴。
“我爹唄,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,怕老婆的主,哼,不灑脫。”
劍臨天爽朗一笑,意有所指道:“哈哈哈,恐怕你老公以后比他還慫啊。”
溪云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盯著劍臨天,臉不紅心不跳的辯解道:
“怎么可能,我又不是我娘,像頭母老虎,我是先生帶大的,飽讀詩書的哦,很賢良淑德的好吧,對老公可好了。”
劍臨天嘴角抽了抽,無語的緊,這還真是雙標啊,到底是你老爹太慫,還是你老媽太兇。
鄙夷道:“得了吧,但凡我被你坑的次數不上百,我就真信了。”
溪云瞇著眼,直戳劍臨天的肺管子。
“切——那是你傻,怪不得林姨不喜歡你呢。”
“你————”
“你什么你,我說錯了。”
劍臨天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,沒事自己招惹這妮子干嘛。
許輕舟自始至終,看著這場狂歡,笑得眼角也褶皺出了千山。
很有趣。
這樣的氛圍,也很和諧,是他所向往的,他甚至在想,如果一直如此下去,也挺好。
但是。
事情還得做,回歸正題,報名結束,開始競賽,報名者共計二十人。
許輕舟等人一致決定采用淘汰賽的方式角逐出最后的勝利者。
而沙場點兵自是沒那個條件,故此比拼改成了圍棋。
正所謂棋場如戰場,勝敗之事無非勝負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