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銘嫌棄地推開她。
兩人坐在墻上看熱鬧,程一夏抹了抹唇,也沒說什么,沉默了半晌用肩膀撞了撞方銘。
“喂。”
“嗯?”
“有空多去看看雙秋,那丫頭心心念念著要見你。”
方銘臉色鄙夷,“你在拉皮條!”
肩膀挨了一錘,不痛不癢,方銘笑瞇瞇地看著她,“你在求我嗎?”
程一夏皺著眉頭,“你又想干嘛?”
方銘又湊過來,神秘兮兮地小聲說著,“還記得,在出住屋樓道那會兒……”
“你踏馬……”
程一夏這下真的一腳踹過去,輕而易舉被方銘抓住腳踝,不好掙扎。
“乖,我們悄悄的,不會有人知道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遲早拉著我一起死!”
跟程一夏約定好了時間,方銘吹著口哨心情愉悅往別墅走。
即使是戒色的一天,生活中也充滿了許多樂趣,輕松拿捏!
這時候,迎面一位女仆見到他,連忙鞠躬示意。
“方先生,陳媛小姐在找您。”
方銘點了點頭,往陳媛的別墅走去,心里嘀咕著這妮子又怎么了。
……
“婉姐,這樣真的成嗎?我有點害怕……”
“乖,這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萬一方哥生氣……”
呂婉笑了笑,湊在陳媛耳邊,“他要是生氣,到時候就打你屁股!”
陳媛深吸一口氣,將亂七八糟的情緒散去,臉上漸漸顯出冷意。
……
方銘走進別墅,大白天所有窗簾全部拉起來,別墅內開得燈火通明。
“陳媛……”
他喊了一聲,聲音在別墅里回蕩,沒人回應,空曠的別墅顯得寂靜詭異。
方銘嘀咕著,朝別墅深處走去。
突然,別墅的大門轟然關上,四周的燈光剎那間全部熄滅,周圍陷入一片黑暗寂靜之中。
樓梯口的高處,一道婀娜身影站在那里,身著夜行衣,手持匕首,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。
他抬頭望去,那人突然朝他喝道,聲音熟悉,語氣卻十分冷漠,
“方銘!你一直以來多次欺辱于我,今日我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!”
夜行衣的女子從高處掠下,手里匕首朝方銘刺去,直取他咽喉。
方銘眉頭一皺,輕易側身躲開,夜行衣的女子眨眼間又在黑暗中隱秘。
“陳媛,你發什么瘋?”
陳媛語氣冷漠,“少廢話!拿命來!”
匕首從身后刺向方銘脖頸,眨眼就要沒入他的皮膚。
突然,男人的身影化作陰影,直接讓陳媛的刺殺撲空,她的身體也在失衡中跌下。
方銘顯化身形,一手按住她的匕首,一手扶住她的腰間。
“所以你在發什么神經……不對!”
方銘身體一僵,感覺手感不對,這夜行衣和匕首……
他看向懷里的陳媛,看清了她一身打扮,披散的金發被束起,不堪受辱的神情惹人生憐,那凸顯身材的夜行衣如絲綢般質地光亮……
“連體黑絲,粉色小匕首,誰教你的?”
陳媛神情屈辱,咬牙盯著方銘,“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!”
這時候,昏黃的燈光打開,從二樓緩緩走下一位貴婦人,身穿古裝華服,神情哀求地看著方銘。
“大人,請放過我的女兒,奴愿代為受過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