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這已經算得上文學界現象級的轟動事件了。
海子的一篇《傷痕》,徹底的從詩歌轉型到了創作,并且可以說是剛出道就到巔峰,得到了巴老和錢老這樣的泰斗的認可,簡直是全國文人作家們,夢寐以求的成就了。
……
而此時,還是那個小院落,慵懶的郭老正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。
弟子李文和急匆匆的拿著一本最新的《人民文學》闖了進來,喊道:“郭老師!郭老師!海子又出新作了。”
“嗯?”
原本在假寐的郭老,也是立刻瞪開了眼睛,從搖椅上坐了起來,腰背挺得繃直。
“快!文和啊!拿給我看看……”
郭老伸出手去,接到的卻不是料想當中的《詩刊》,反而是一本《人民文學》。
“怎么回事?不是《詩刊》么?你剛剛喊的,不是海子出新作的么?”
郭老一陣迷糊問道。
“是海子的新作,只不過,不是詩作,而是一篇叫《傷痕》的。您老快看看,寫得真的很不錯。”
李文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一臉憨厚地說道。
“?海子好好的詩歌不寫,竟然跑去寫。他這個年紀,正是寫詩的時候,寫什么呀!”
一聽到是海子寫的,郭老就有點失望。
不過,還是翻開了目錄,發現海子寫的《傷痕》就在第一篇,立馬就又提起了興趣來。
畢竟,《人民文學》那些編輯們的水平和眼光,他是很清楚的。
能夠放在每一期第一篇的文章,是一定要由主編張光年點頭才行的,必然是有點東西的。
“海子的《傷痕》,竟然可以入得了張光年的眼?那可得好好看看了。”
郭老立馬收起了小覷之心,然后在老北京和煦的陽光下,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。
李文和也不敢打擾郭老看書,就安靜地等在一旁。
等了好一會,郭老一口氣看完《傷痕》之后,仿佛經歷了一遍書里主人公的“傷痕”,仰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怎么樣?郭老,海子的這篇《傷痕》,寫得不錯吧?剛剛我聽人說,都有一群激動興奮的讀者,把《人民文學》的編輯部給圍了呢!”
李文和笑著在一旁說道。
“好!不錯!真不錯!”
郭老點點頭,說道,“論文章結構,他寫得并不怎么樣。再看辭藻華麗,也只是樸實無華,平鋪直敘。
可偏偏是這樣的筆觸,才能寫出如此真實和動人的故事。
《傷痕》能夠造成這么大的影響,只因為他寫出了無數人真實的人生呀!”
說到這里,郭老又來了興致,朝著李文和招手道:“文和呀!拿紙筆來,我這手癢了,想給《傷痕》寫篇評析,一會你給《人民文學》送過去吧!
然后再看看,能不能幫我要一下海子的通訊地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