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那估計就沒轍了。”
公安搖搖頭,然后一人拿出手銬,將王國生給銬住。
另一人,邀請幾名男生一起,將瘋癲的張朝陽給控制住,準備送他去醫院。
只不過,這幾名男生都是一臉嫌棄和厭惡,順道將前因后果,都和這名公安給說了一遍。
“該!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,只割了他那話,算是便宜他的了。”
公安同志聽了之后,也是疾惡如仇,“這個情況我們了解到,會幫那位王爹爹申請寬大處理的,畢竟是事出有因。”
緊接著,吉大學校的領導也姍姍來遲。
看到現場一片血,然后又了解了一番事情的經過,他們當即就組成了事故處理小組,配合公安同志進行案件的審理與處理工作。
同時,介于張朝陽此人的品行不端,吉大教務處立馬就取消了張朝陽的出國留學名額,以及畢業證。
此事立馬就在吉大校園里傳了開來,然后又在整個春城傳播了出去。
這年頭,雖然沒有后世的網絡那么發達,但是這種非常獵奇的八卦,傳播起來的速度,絲毫不比后世差。
才不過小半天的時間,大半個春城,就都知道吉大學校里,有個男大學生,忘恩負義,被老丈人給割了那話,成了全中國最后一個太監了。
……
《吉省日報》,記者錢淑珍聽到這個八卦后,立馬就騎著自行車,先是前往吉大校園里,第一時間采訪了那些在場的學生。
然后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公安局,想要采訪到行兇的王國生。
不過可惜的是,案件正在審理當中,公安局方面拒絕了錢記者的采訪,王國生被單獨關押了起來。
而這個消息……
同樣也傳到了春城電影制片廠,漫畫工作室里,林火旺正和美術師們一起在食堂吃飯,就聽到了關于這事的八卦。
“割了?真割了?”
林火旺先是一愣,然后又笑了起來。
果然王國生的那把刀,是真的將張朝陽給割了,只不過割的不是腦袋,而是男人的那話。
其實這樣也挺好的,只能算得上傷人,沒有殺人,不至于判死刑。
而且更重要的是,這事已經引發了整個春城的輿論,明顯王國生父女倆是占大義和道理的,博得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同情。
單純這一點的話,法官在量刑判刑的時候,就會酌情考慮寬松處理。
“對了!出了這么大的事,錢記者肯定是要去采訪的吧?
我問問她,是一個什么情況。”
吃過飯,林火旺便用廠里的電話,撥打了報社的編輯部。
果然……
錢淑珍剛從公安局碰壁完回來,情緒有點不高,畢竟沒拿到第一手的資料,她這個報道就沒法寫。
在吉大校園里采訪到的那些內容,大多都是學生的口述和道聽途說,東一塊西一塊,完全不能還原事實的真相。
恰好這個時候,電話鈴響了,接電話的編輯朝著錢淑珍喊道:“錢記者,你的電話,來接一下。”
“我的電話?”
走過去,錢淑珍便“喂”了一聲。
“錢記者,我是林火旺。”
林火旺自報家門。
聽到是他的聲音,錢淑珍剛剛還頹喪的表情,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。
“喲!大名鼎鼎的大作家大詩人海子,怎么突然想起我這個小記者來了呀?”
錢淑珍嘴上說著酸酸的話,但是心里還是驚喜且美滋滋的。
“我這不是料到錢記者可能遇到難事的,特地送上良策……”
說著,林火旺便將事情的前因后果,以及自己在其中起到的一丁點推動作用說了。
同時,林火旺最后強調道:“我原先的本意,只是想讓王家父女倆,到吉大來鬧一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