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不少銀礦出了事故和股東分歧,白銀供應不足,就應該是上漲的啊?
怎么現在跌了啊?還是一下暴跌這么多?
一下午的時間,跌去了我們快半個月的盈利。”
厲教授的臉色很不好,說話甚至都有一些顫抖了起來。
這才剛剛在老人家面前自夸自耀了一陣,還等著賺到一個億美金后,再去向老人家可邀功呢!
而從這樣的順風順水,到白銀暴跌,不過是幾個小時的時間。
吳教授臉上也是一點血色都沒有,有點顫顫巍巍地說道:“要不?我們趁著現在還有點盈利,馬上拋了吧!至少本金保住了,對上面有個交代。”
“不行!現在不能拋。現在拋了的話,我們前面的辛苦不是完全白費了么?
你們難道忘記了,之前我們炒大豆期貨的時候,不也是一樣么?遇到了中途下跌的行情,只要扛住這一波行情,就能再次迎來逆勢的上漲啊?”
厲教授提起之前的經驗,也是讓另外幾個教授,也都找到了一些心理安慰。
“這么說來,也是不無道理。如果真的是像上次大豆期貨那樣,有人在背后坐莊,肯定是不希望有人搭便車的。故意壓低價格,趕我們下車,是極大的可能。”
常教授也是點點頭,對此表示認可。
于是乎,三人教授組一致決定,再觀察兩天看看行情的情況。
然而……
壓根都用不了兩天的時間,隨著越來越多的拋盤丟出。
之前上車的那些中小投資者們,也一個個恐慌得相繼拋了出去,形成了一種出逃的踩踏,價格越來越低。
而越來越低的價格,又繼而使一些高杠桿的投資者被強行平倉,拋盤又更多了。
這就有點類似于雪崩,只要一處位置開始崩塌,就會形成大面積連環的崩塌。
“厲教授,倫敦的消息,我……我們的合約到危險線了,要不要平倉?現在平倉,可能就才虧五百萬美金……”
“不行了!厲教授,馬上就要到強制平倉的危險線了,我們拋不拋?再不拋,三千萬美金就歸零了。”
……
隨著如此高密度的下跌爆倉消息傳來,厲教授等人也再也扛不住了。
“拋!快拋了吧!怎么會跌這么多的啊?跌得這么快?”
“對對對!趕緊拋了,現在別想著賺了。能回來一點本錢就多回來一點。”
“完了!完了!為什么會這樣?早知道,我們賺兩千多萬的時候,就收手啊!”
……
對著電話下達了拋盤的命令之后,三個教授都像是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,癱軟地靠在椅子上,緊張地等接受最終的結果。
很快,兩分鐘之后,倫敦的電話打過來,反饋說三千萬本金,最終抽身回來的大概還有六百萬美金。
“呼……”
聽到這個結果,厲教授可以說是面如死灰。
其他兩個教授的狀態,也不怎么好。
三千萬美金的本金,只剩六百萬美金,等于說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他們三個就虧損了國家兩千四百萬美金。
嚯!
這可是一九七七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