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看看,現在白銀期貨的價格,已經掉到5.6美元每盎司了。”
“依我看,這還遠遠不是白銀的下跌的價格極限,我查了一堆資料,幾年前白銀的最低價,竟然只有兩美元每盎司。
連現在價格的一半都不到,所以不白銀的價格,應該還會繼續往下探,甚至說不定都會掉到1美元呢!”
……
看著厲教授如此反常的行為,眾人是又有些擔心,又更加好奇了起來。
但是,他們也都不敢再貿然去打擾到厲教授了。
直到半個小時以后,厲教授從一堆的資料當中,單獨地找出了十幾份報紙和資料,擺放在一起,然后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靠在了旁邊的椅子上。
“看看吧!大家過來,看看這些資料,能發現些什么問題。”
見大家都圍著自己,厲教授很輕松地一笑,指著那疊整理好,并且做好標記的資料。
“老厲,你這學會賣關子了啊!”
“看來你不是瘋了,而是有大收獲啊!”
“快!大家快看看,我估計……老厲是有新發現,我們要來活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!虧了白銀的兩千多萬美元,我恨不得立馬一雪前恥。”
……
幾個就教授和助手,立馬拿起厲教授整理的文件資料,仔仔細細地對比著看。
“咦?這銀礦礦難的消息,是一系列的報道,明顯可看著,就像是被人刻意安排的。連續七期跟蹤報道,但其實一直都是很模糊的言辭,并沒有確鑿的證據和數據,點明南非的銀礦會因為這一次的礦難減產多少。”
“還有這幾則關于國際上各大個工業國,白銀年消耗量同比大漲的新聞也是一樣,沒有給出具體的有說服了力的數據,而是引用了一些不知道什么來頭的機構的分析報告。”
“這一則南美的銀礦股東分歧爭吵,倒是有理有據,甚至將每一個大股東的姓名和公司都羅列了出來。
但這恰恰又說明了更深層次的問題,之前的市場上出現白銀上漲的這些消息,都是有心人個故意放出來的。
拉高了銀價,然后高位拋盤,先賺一筆,再了拉爆一些像我們一樣的小投資者。
如此一來,對方這么干的目的,就顯而易見了。”
“對!和上次的大豆期貨操盤手法,幾乎一模一樣,只是變得更加隱蔽了。
他們就是要把銀價給打下來以后,再從低位開始吸籌。你們看這一張圖,是倫敦期貨交易所白銀期貨今天的成交量。
拋盤很多,價格也一路緩慢下就降,但是卻一直都有買盤在暗暗吸籌。
他們買得很謹慎,并且精確地控制著價格慢跌的幅度……:”
……
能夠被選到這里來的專家和學者,哪個不是天資聰慧的人中之龍啊!
對于他們來說,很多時候,缺乏的只是一定的經驗和工具。
如今有厲教授將這些資料證據,都關聯到了一起,這些教授專家們,自然一眼也看出了其中的操盤陰謀了。
“對!關于我們這一次虧損兩千多萬美元的白銀期貨投資,首長并不追究,但希望我們可以汲取教訓,多多積累經驗。
同志們啊!首長從一開始,就抱著給我們交學費漲經驗的想法。
我們就絕不能辜負是首長的期望,要對得起黨,對得起國家,對得起人民。
這一次,一如大家看到和想到的,白銀期貨再一次有人開始操盤,應該是企圖復制上一次大豆期貨獲利的局面。
而林火旺同志早就對此有所預料……特意留下了一封信……”
緊接著,厲教授便將自己怎么低著頭跑到首長面前認罪認罰,但首長并不追究,以及后面林火旺的信封等等細節過程,說給了在場的這些教授專家們聽。
“呀!林火旺同志,難不成是神仙下凡?不然怎么如此能掐會算?”
“注意措辭!什么神仙下凡?我們唯物主義者的眼中沒有神仙。”
“我這不是一個比喻么?你們說,林火旺同志怎么就這么神呢?他怎么就知道,我們肯定會忍不住去投資白銀期貨,然后虧錢他也知道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