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如寶:“……”竟然無言以對。
她后知后覺發現,她被黃蜂蟄時,只是覺得臉脹脹麻麻的,沒有多少痛意,還有前段時間被林梅和崔玲玲打耳光,她也感覺不到疼痛,原來是轉移到他身上去了。
唐如寶挺開朗的,嘿嘿一笑,“這么說,我以后被打、受傷,你都在替我受痛?哈哈,老天爺還挺愛我的嘛。”
見她一副‘小人得志’,沈琛很不忍心打擊她,“我被打,受傷,你也在替我受痛,你還記得我們抓捕梁彩英他們時,我受傷了嗎?”
唐如寶笑容瞬間僵住,那次他手臂和胸膛挨刀了,他卻像沒事一樣,能下床活動,而她卻莫名的手臂發痛,胸膛發痛,痛起來呼吸都困難,更別說活動了,只能躺在床上。
“我總算明白怎么回事了,怪不得你每次下床走動,我就痛,你會回床上,我就沒這么痛,敢情是你動時拉扯到你傷口,可是你的痛轉移到我身上了,讓我這么難受的。”
沈琛一聽,趕緊解釋,“那時候我還沒發現這個問題,我是后面很久才發現這個問題的。”
“我又不怪你,你這么緊張做什么?”一想到自己要替他承受疼痛,唐如寶就警告他,“你不準受,遇到危險要趕緊逃,逃不掉你趕緊躲進空間,知道嗎?”
沈琛點頭,答應了她,“好。”
唐如寶又喝了幾口靈泉水,“我們出去吧,空間雖好,但也不能一直待在里面,小敏和安來找不到我們會著急的。”
“嗯。”沈琛牽著她的手,出了空間。
他們是在房間進入空間的,出來時,人自然就在房間里。
沈琛看到了床單上的血,他眸光一深,過去把床單拿起來。
唐如寶知道他要洗床單,沒有說什么,臉頰卻紅得像猴子屁股。
陳小敏帶著安來過來了,陳小敏煮了白米粥,把面條泡軟,炒了一碟雞蛋面,還炒了一份咸菜,一份新鮮的空心菜。
沈琛抱著床單和唐如寶從房間出來,陳小敏安來還有崔玲玲已經坐在客廳喝粥了。
陳小敏抬頭,看著他們:“我本來想叫你們起床喝粥的,外婆不讓。”
沈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崔玲玲,他昨晚知道她在聽墻腳,他當時不趕她,是想讓她知道如寶是清白之身。
他對崔玲玲道:“媽,昨晚的事,下不為例。”
崔玲玲:“……”她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了,她還去聽什么墻腳。
陳小敏和唐如寶以為沈琛說的是關于賈圓清的事,也沒有八卦是怎么回事。
唐如寶走出客廳,來到院子里洗漱。
沈琛把床單放到桶里,也來到院子里洗漱,他對唐如寶道:“床單我來洗,你不準洗。”
“哦。”唐如寶臉蛋發熱。
他們洗漱完回到客廳,崔玲玲已經吃飽了。
她偷偷來到院子里,把桶里的床單拿起來,找到了那片血跡。
她是過來人,她是護士,這些血跡,她很容易就分得出來,是落紅還是經血。
這床單上的血,就是落紅。
崔玲玲深吸了一口氣,唐如寶真的是清白之身。
賈圓清干嘛跟她說,安來是唐如寶跟她前夫生的?
崔玲玲把床單放回桶里,心道:圓清太單純善良了,她也是聽信了唐如寶那個前夫的話,她也是愛慘了阿琛,才怕阿琛被唐如寶騙了,她并不是要詆毀唐如寶的聲譽的。
崔玲玲返回客廳。
唐如寶坐在餐桌前,端著碗,喝著粥,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唐如寶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