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再怕被人知道,提前焦慮結局。
想做就做,志向是為自己定的,失敗與否,饋贈和代價都應在自己身上。
何須過分在意旁人言論,與他們本來就毫無干系不是嗎?
扶箬朝著門外望去。
今日雪化了些,在地上結了一層冰。
山路只怕會更不好走。
何修遠已經出去兩天兩夜。
扶箬此時有些擔憂他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。
畢竟何春花當初就是摔下山坡,雙腿動不了。
若不是何修遠出門尋人,只怕會活活凍死在雪地里頭。
扶箬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。
她沒辦法出門尋他。
好歹是這具身體父親,雖然她沒打算冒領親情,但用了人家軀體,不能讓人入土為安。
她只能盡量替小姑娘照顧一下她父親,就當償還因果了。
“阿左阿右,能拜托你們一件事嗎?”
兩只小麻雀剛把那幾條蟲干咽下肚。
先前央了扶箬幾次,見她真不吃,它們自己越看越饞,就全給吃了。
“花花你有什么事?”
“你只管說,我們一定幫忙!”
兩只小麻雀用翅尖拍著胸脯,極為可信的模樣。
扶箬聽著這個稱呼,揉了揉它們腦袋。
她真的不配擁有什么正常的稱呼嗎?
兩只小家伙先前問她叫什么,她下意識說了何春花的名字。
這姑娘的名字取自春花秋月何時了。
意像很美,但乍一聽又很普通好養活。
何春花出生后身體不好,何修遠便想了這么個一舉兩得的名字。
扶箬將何修遠的形象描述了一遍。
“你們能幫我去雁城尋一尋這個人,確認他的安危嗎?”
阿左阿右點頭:“我們見過這人,是花花父親對嗎?”
“我們以前也來花花家門前找過食物。”
確定兩只小家伙不會找錯人,扶箬放心地和它們道謝揮手。
兩只雀兒扇著翅膀,一路遠去,出門尋人。
扶箬收回視線,一路擦過床邊樹枝。
腦中忽然想到何春花兒時見過的小竹人玩具。
竹子切成一段段,鉆孔穿線,人能在桌板下提著線讓它們做出活靈活現的動作。
扶箬手邊沒有竹子,她便以靈力為刃,削了幾根樹枝,做了個簡易版本的樹枝人。
沒有線,她便放出一縷靈力為絲線,將其串聯起來。
靈力可隨心意操縱,樹枝小人做出的動作更靈活。
都快比得上傀儡戲了。
等等--
傀儡!
扶箬循著腦海中的記憶。
發現她的記憶宮殿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項傀儡技能。
她什么時候研究過傀儡一道?
扶箬想要探尋根源,卻發現毫無痕跡。
又和她這次考驗有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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