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符篆可傷不了我。”
“我要的本來就不是剿滅心魔,只是困住你而已。”
扶箬面上掛著柔和笑意。
一揮手,又是一串符篆飛出來。
兩組符篆交相輝映,翩躚起舞。
最后交織成了兩套符陣。
陣法一上一下,配合地極好。
宗冶被困在司徒珀體內,瞬間感覺行動緩慢,像是被下了緊箍咒。
他如今是心魔,這些符篆陣法全是虛弱心魔,增強本身心魂的。
此時,司徒珀的心魂再次開始掙扎。
宗冶沒有辦法,只能又調動力量鎮壓。
但他如今身在符陣中。
上一瞬鎮壓完,下一瞬符陣的力量又會催動司徒珀蘇醒。
于是,宗冶根本無暇顧及其他,只能時時刻刻提防,投入到身體控制權爭奪中。
幾番爭奪下,他周身的滯澀感愈發重。
最后,身體來來回回被搶的累了,觸發保護機制,誰也控制不了。
宗冶雖還能言語,卻無法動彈。
他望著自己頭頂與腳下兩套運轉的符陣,眼神陰翳,恨不得將扶箬生吞活剝。
“以符篆做陣眼,符陣結合,同時陣法中又套著陣法,兩套符陣結合。”
“如此復雜的陣法--”
“你不是源辰界出來的!”
扶箬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她朝著燕山月示意。
燕山月立即將自己的彎月刀懸在‘司徒珀’頸脖旁。
扶箬操縱輪椅,出現在他一步之外。
“既然我這符陣有用,就說明司徒珀本人的心魂還在,你也少和我說些混淆視聽的話。”
“說吧,你今日何時奪取到的控制權,在這之后做了什么。”
扶箬不信他什么都沒做。
他今日既然能偽裝的這么像,就說明他有司徒珀的記憶。
這種情況下,一旦他想做些什么,很是便捷。
宗冶冷笑,雙眼里全是森然殺意。
“那個異族人全程跟著我,他肯定是什么沒都發現吧?”
“不然你怎么會來問我?”
他笑得惡意十足,硬生生敗壞了那張溫潤如玉的面龐。
“你們以為能成功拿到佛骨舍利鎮壓我?”
“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吧!”
果然,他對先前的計劃做了什么。
扶箬知道問不出什么。
宗冶這人偏執狠厲,骨頭也硬。
她不甚在意道:“既然你不配合,那便一直在這待著吧。”
宗冶沒想到她竟這么容易就放棄了。
不過,無論她做什么,注定這次要白費心機了。
扶箬看向燕山月,提醒道:“燕叔,你看好他,寸步不離。”
“這期間,無論他說什么都不要信。”
“哪怕真正的殿下出現,也不要破壞我的符陣,更不要為他做任何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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