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連鬼泣珠都知道。”
他當年就是用那一枚鬼泣珠才打動了師父。
其實師父也不是非要寶貝。
他只是用寶貝當借口,讓他們家為了尋寶,主動找上鬼祟之類。
到那時,他才能對捉鬼除妖有真正的認知,才能考慮清楚是否要繼續進道觀。
黃天晝回想起這些年他爹來信提到過的那位。
眼神上上下下打量扶箬。
“你就是我爹說的陰間靠山!”
“我們家符篆鋪子里符紙買賣的大客戶,也是提供上好符篆的賣家!”
扶箬頷首,將手中放出來的符篆收回。
黃天晝當場就認出來那符紙是他們家的。
看到這一幕,他才徹底放心下來。
方才那驚訝和熱情,有八分都是裝的。
扶箬對情緒變化感知極為敏銳。
望著黃天晝別有意味地笑了一聲。
“小小年紀心眼子不少啊。”
“不過行走在外還是警惕些好。”
“既然是熟人,剛好讓我打聽個事兒。”
黃天晝不用她開口,就猜到與這片宅子還有封印有關。
“我看你眼神時不時落在封印那邊,是想知道下面封印著什么嗎?”
扶箬頷首:“是。”
她將目光落到那幾個道士身上。
他們四人,四個年齡段。
扶箬朝著最年長的那位拱手。
“敢問幾位可是這些符篆的繪制之人?”
“我與蒼城付家有些淵源,如今想要追尋一人下落。”
那老道頓了一下,看向黃天晝。
密語傳音。
“師侄覺得如何?”
黃天晝不著痕跡地搖頭:“沒有問題,她用的符紙確實是我們家所制。”
老道與黃天晝的師父是師兄弟,只是后來師弟云游,擇九垣城那邊的山林建了一座小道觀隱居。
如今小徒弟長大學成,特地送到他們這邊游歷,讓看顧一下。
老道見他這態度,自然知道扶箬身份并不與那些鬼祟相同。
加上她能調動佛光,應當是個不同尋常的。
老道甩著拂塵,邁著四方步,走到扶箬身旁。
“我等確實是符篆繪制人之一。”
“只是這下面茲事體大,事關滿城安危,我等一切都要謹慎小心。”
“所以不允旁人隨意靠近封印。”
扶箬:“我能再看看那封印嗎?”
老道這回倒是沒再阻止。
他抬手朝著前方封印處一指:“請。”
扶箬走近。
那老道將不遠處懸浮的鼎移動過來。
把腰間水囊里的水添入其中。
只見鼎中水面清晰映照著兩人倒影。
最后一滴水順著水囊邊緣滑落。
嘀嗒--
水面蕩出陣陣波紋。
老道手中不停掐訣,指頭紛飛。
“急急如意令--”
“開!”
水面倒影開始旋轉。
一條猩紅的大舌忽然出現在鼎中,對著上方舔舐,而后露出森森毒牙。
緊接著,畫面開始變遠,封印下的場景一覽無余。
有各式各樣的妖獸。
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,長相奇特,不與尋常妖獸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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