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無腦信奉扶箬,
想著鞠躬盡瘁,肝腦涂地。
輔佐扶箬成就皇圖霸業時才會有要頓悟的感覺。
然后余下兩個月,讓他又刷出來了一次。
迷途如今的修為已經比老白都高一點了。
這會就是她想要阻止或是敷衍,都沒借口了。
扶箬靠在屋檐邊上,無奈地搖著頭。
這修煉辦法什么都好,就是有點費主公啊!
她最近已經聽了迷途上百個版本的表忠心。
聽得一看見他,就想起主公和霸業。
險些得上一種真以為自己是女皇的病。
扶箬在墻邊坐到夜里子時。
她變出酒壺,倒了一杯果酒。
舉杯對天。
無風無月。
總感覺有些寂寥。
原來在人間小池塘,還能有風月花草相伴。
如今到了地府,花花綠綠的植物成了罕見物,只有永遠的灰白黑。
就連風月都見不到了。
也不知道孟婆與崔玨他們是怎么在這無聊孤寂的地方守了千年。
“喝了這杯酒,明日就該想明日的事情了。”
基建很順利,進程突飛猛進。
新收的陰差也漸漸步入正軌。
手底下的人實力都在進步。
可她卻遲遲領悟不到生死之力。
“我好笨啊。”
“怎么這么久了都沒什么收獲呢?”
扶箬眼里一片自責。
失意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她怎么能一點感悟都沒有呢?
地府里停留的陰魂越來越多。
生死輪回關系著整界生靈,她身上的責任重大。
怎么能不焦慮倉惶?
“呦--”
“娃娃還會喝酒啊。”
扶箬已經習慣太陰這家伙突然從陰暗角落出現。
這一回,他挑了個更好的地方。
扶箬手中空蕩蕩的酒杯有一側打出的陰影開始卷曲擴大,往外蔓延。
須臾,一團黑色陰影飄在半空。
陰影里,太陰用墨玉梳子一下下梳著烏黑的發絲。
“娃娃,你從接了北陰的囑托到今日也才半年。”
“半年就想領悟生死之力,還是與地府氣數相連的鬼帝級別的生死之力。”
“你就是天賦奇才,裂隙里的地陰源石成精也難啊。”
扶箬又何嘗不知道她太急了。
“我不是個急性子,自然知道這事急不得。”
“可每每望見那些陰魂,我就控制不住擔憂。”
太陰翹起蘭花指,將梳子沾了一些花油。
把手里那縷頭發梳順了,才舍得移開目光,抬眸看向扶箬。
“娃娃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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