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返祖血脈蘇醒是件很危險的事。
極有可能當場暴斃,死在夢境中。
時間越久,血脈越強大,但也越容易出意外。
所以奪心鏡每月總有那么幾天心情不好。
為魘臻擔憂焦慮。
玉修羅自打三年前恢復自由身,就在騷包的路上一去不復返。
姿態風流,敷粉護膚。
此刻手上山河扇搖個不停,一步一動,一步一笑。
像極了花枝招展的風月小倌。
他打量著那些城池,忍不住感嘆。
“當初還覺得是個費時費力的大工程,沒個十年八年建不完。”
“沒想到區區三年便已完工。”
“你這個鬼帝以后就可以擺擺威風,過上逍遙快活的日子了。”
抬手間,整個陰界都為她俯首稱臣。
玉修羅想到那個場面,心頭也跟著動蕩,生出向往。
什么他也能這樣?
他這三年除了給扶箬干活就是給扶箬干活。
好不容易擠出點時間,也都撲在修煉上。
至今沒找到一個看得上眼的雙修美人兒。
要么長得不合胃口,要么修為太低。
那個雪魅倒是勉強符合,但性格太潑辣。
而且他上回琢磨這事的那幾天,離壑偶遇他三次。
他可是無福消受那野馬一樣的女人。
玉修羅如今修為堪堪恢復到噬靈境后期。
他有預感,這是他在此界的極限了。
畢竟他以往都是在修真界修煉。
靈氣和日月精華,還有各種資源都比這里充沛幾十上百倍。
他的身體沒辦法完全適應這里。
奪心鏡聽到玉修羅方才的話,冷呵一聲。
“此界不是修真界,扶箬現在也就是表面威風,內里有諸多煩心事。”
“你不替人家排憂解難,盡力相助就算了。”
“居然還在這戲謔上人家了。”
“哎--,此言差矣!”玉修羅折扇一收。
“我這哪里是戲謔,全是羨慕好吧?”
“就算是表面威風我也想要!”
奪心鏡:“那你也得先愿意為地府鞠躬盡瘁才行。”
“誰每日上半天課就吐槽要累死,被壓榨干了?”
玉修羅:“……”
“你個破鏡子,最近怎么都和吃了槍藥一樣?”
“我說點什么都嗆?還揭我的短。”
“魘臻遲遲不醒,你也不能拿我撒氣啊?”
要不是看在他們日后回到修真界,這小鏡子說它也要跟去鬼域。
到時它和魘臻指不定能助他重新拿回他的東西。
他才不樂意繼續搭理它。
玉修羅心里委屈,他走到扶箬身旁。
“扶箬,你來評評理,小破鏡子是不是越來越過分了?”
扶箬:“你們兩個向來喜歡斗嘴,”
“我可不摻和進去。”
她才不要當他們paly的一環。
扶箬不愿意管這等閑事,玉修羅開始自己和奪心鏡掰扯。
一旁的崔玨和孟婆,還有在孟婆仙器里養靈的雪千顏就這么看戲。
地府事情多,扶箬忙,他們也忙。
十方城建成,今日有紀念意義。
他們才忙里偷閑,抽出半日來。
既是公務也是休息。
人越來越多,扶箬視線在眾人身上來回觀察。
她疑惑道:“徐浩呢?”
他可是建城的大功臣。
要不是他那打雞血的能力強悍,一批批陰魂被他勸得連白干活都愿意。
她還真一時半會湊不齊那么多人。
讓十方城這么快就能現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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