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給出了中肯的評價。
“依舊陰郁有病,但身上還帶著肉眼可見的暴躁。”
“呀--”太陰驚訝出聲。
“娃娃還是娃娃,一眼就能看出我的不同。”
他被燭照那該死的家伙叫去打了這么年的白工,不暴躁就怪了。
誰知道當個天道會有這么多事情。
還有源辰界外面那些東西,實在是惹人心煩。
太陰感覺這幾十年忙碌令他心力交瘁。
他朝著扶箬招招手。
“娃娃,過來,給我玩一玩。”
“我需要你來撫平這段時間的勞累。”
!!!
人言否?
她聽過摸一摸,揉一揉。
就是沒聽過玩一玩。
她好端端一個人是能玩一玩的嗎?
扶箬連續后退幾步。
這家伙該不會又犯病了吧?
蛇精病果然還是蛇精病。
扶箬眼里的探究太過明顯。
太陰哪能發現不了。
他現在滿身怨氣。
一點就爆炸。
“扶小箬!”
“你下次再用這種視線看我,我就將你那雙眼珠子挖出來!”
“我可是你半個師父,懂不懂尊師重道?”
扶箬這些年雖然沒和太陰見過,但一直有通信。
蠱術就是一半靠他口述,一半靠有鬼蛛這個蠱王一點點琢磨出來的。
其余時間要么處理地府的事情,要么調用生死簿,體驗亡魂經歷。
自打她在那次宴會將靈精與生死之力還回去。
她這個板上釘釘的鬼帝就拿到了生死簿和勾魂筆本體的部分控制權。
不用太陰便能自己隨意選取亡魂進入。
而太陰也因為忙得分身乏術,一直沒回過地府。
當娃娃的日子就這么結束了。
但太陰不想讓她白嫖拿到魂脈與蠱術,便叫她五日送一次神識給他。
扶箬為了魂脈非常識時務地答應了條件。
送了幾十年的神識外賣給他。
起初扶箬還有幾分臥薪嘗膽的意思。
直到某一日,她突然發現自己的修為雖然沒變,但神識從鏡子大小變作水盆大小。
神識變大了兩倍還多。
扶箬立即聯想到先前一次次神識切割與修復上。
誰說世間沒有能盡快提高神識的辦法?
將神識完整切割,一丁點兒不留,但又能小心翼翼不傷到識海。
之后慢慢重新修煉出來。
如此循環往復,神識便能提升。
不過,扶箬覺得就算她說出去,也沒幾個人信。
因為它太離譜了。
神識在修者心中等同于經脈丹田。
無論是切割還是消耗過度,都是內傷。
要是全切了,那直接就是嚴重內傷!
每日頭昏腦脹,疼得想要撞墻。
修煉都沒什么精力。
遇上敵人更是倒霉,實力下跌不少。
所以這個法子其實也有很多弊端。
但扶箬在這個凡人界地府,這樣的鬼帝身份,恰好能避開他們。
扶箬后面詢問太陰是不是早知道她的神識會因此得到提升。
太陰竟然嘲笑她后知后覺!
要不是蛇精病還有用,扶箬一定當場和他翻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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