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--”
鄒和從屏風后走出。
他的恢復能力實在強悍。
就連妖獸都要甘拜下風。
這才幾日,他便已經恢復了大半修為,養好了關鍵傷。
扶箬飄到他身旁,打量一圈。
“不錯,下個月應當就能完全恢復。”
鄒和面具下的眼珠閃動。
朝著扶箬單膝跪地。
“多謝大人救命之恩。”
“從今以后,我愿為大人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”
扶箬放出魂力將人托起來。
“自從你主動將魂魄和奪魄燈綁定,我便徹底信任你了。”
救鄒和,也是在救她。
界緣地危機與疑云密布。
怕是只有化神才有一線生機。
“走吧,去鄭保約的酒樓一敘。”
鄒和將神奇的皮做的斗篷披上。
身形全然隱匿,半點氣息不漏。
哪怕扶箬有小金云,也察覺不到半分。
扶箬提前出現在酒樓里。
其他幾人還沒到。
她在房門上貼了幾張符篆。
便坐在一旁,繼續讀信。
昨日光顧著修煉,還沒看完。
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。
扶箬也不著急,就這么慢慢翻看。
看著看著,她的神情逐漸冷下來。
表情嚴肅,如臨大敵。
按照玉修羅傳來的消息。
她懷疑鄒和現在披著的皮就是從懸空海下面怪物尸體上剝的。
而那怪物的描述……扶箬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源辰界西海里遇到的那只怪物是魷魚成精。
這只……也像是觸手類的怪物。
她記得那怪物會偽裝成旁人。
外貌和招式極為相似。
不好辨別。
!!!
扶箬突然瞪大了眼睛。
連忙取出紙筆開始寫信。
原先想不明白的事情,在這一刻突然迎刃而解。
無邪君是假的!
怪物取代了他!
而魂幡里那只化神修為的魂魄極有可能是真的無邪君。
只有如此,才能解釋的通為什么一個化神修士死后變成了鬼,卻沒有引起任何波動。
那是因為‘他’在別人眼里沒死,還活的好好的。
那個贗品算計她去懸空海,就是為了徹底銷毀證據。
如果那日不是青冥老祖強行降臨在鄒和體內,貿然擋在她前面打開了封印。
換成是魂丹初期的自己,必定死無葬身之地。
那個藍色手環更不會有機會被她連帶著身體收進空間。
這些魂魄會繼續發狂,將手環扯爛,讓里面的液體流出。
雖然扶箬沒有親眼見過,但她概率也能猜到,那些液體能讓這些魂魄魂飛魄散。
自此徹底死無對證。
誰也不會知道在路家治療路青云的那個無邪君是假的。
可他去路家是為了什么?
路家當時正危急,那個贗品不但沒有落井下石。
反倒愿意幫路家震懾言家那邊。
古怪,
難不成他是為了言家去的?
扶箬想到太陰當年下手時的狠絕,還有事后絕口不提的態度。
不,這種怪物絕對是個大敵。
危險,麻煩。
不可能好心幫路家,也不可能僅僅是為了言家而來。
扶箬又開始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。
她簡單將怪物的猜測寫下。
又繼續往下看。
只剩下最后一頁。
但這一頁,同樣信息量巨大。
“玉修羅說言非羽往懸空海扔了個琉璃球,里面封了一個魂魄。”
可‘隕’也就是太陰給的那只厭勝傀儡明確說過。
言非羽自殺了。
他死,厭勝之術才會自動解除。
那么出來的人必定不是他。
言家前擁后簇的少主,周圍那么多人保護。
有機會下手的只有自己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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