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文立即將光芒吸收進識海。
“族老們已經到齊了,侍從在喊那老東西出門。”
“我已經操縱他往議事廳那邊去了。”
扶箬看向茅草屋內投射進來的光。
時辰已經不早,用不了多久天便要黑了。
鄭家這邊雖然不大,但講究挺多。
鄭修那老東西一天天閑不下來。
鄭文為了方便一會兒操縱。
已經盤腿坐下。
將心神都放在識海中。
扶箬鮮少見他如此嚴肅認真。
“怎么了,很麻煩嗎?”
鄭文搖頭:“還好。”
“鄭修做事我行我素,我到時了解的回兩句,不了解的直接不管就是。”
話是這么說。
但他心里還是緊張。
代替鄭修行事,他從前沒有干過。
他現在對扶箬的價值,只有這一點。
他必須做好。
不然回頭她再叫人拿走金丹。
“嗯。”扶箬頷首。
提醒道:“你小心些。”
“對了,鄭修住處的人是不是都調出去了?”
鄭文:“與地下暗室接近的地方都沒人了。”
“院子周圍的人都還在。”
他擔心都調走,與那老天閹行事風格差距太大。
被人看出問題。
扶箬看向鄭保。
鄭保確定道:“問題不大。”
“院子周圍的人不會發現異常。”
鄭修之前將院子改動過好幾次。
說的是不喜歡私事被旁人聽到。
現在想想,怕是那時候便已開始與這些人合作。
鄭保走到鄭文身旁,拍了拍他的肩頭。
“我們先回鄭家,提前在地下看看。”
“傳送陣你已會用,若是有異常及時撤離。”
幾人簡單交代幾句再度分開。
鄭修住處。
鄭保這兩日已經從鄭文那兒打聽得差不多。
還根據他的口述,找人繪制了一張地下圖。
兩人喬裝打扮后,隱匿身影進入地下。
扶箬拎著奪魄燈,幽藍冰冷的燭火映照著一節節石階。
這些石頭螺旋往下延伸,中間懸空。
扶箬將握著燈的左手往前伸了伸。
半透的魂魄下影影綽綽。
兩側造型古怪的花草藤蔓盤踞在樓梯邊緣。
安靜而詭異。
它們一動不動,像個裝飾品。
扶箬視線轉了一圈。
悄無聲息扔出一縷神識。
隱匿在暗處的葉片不著痕跡顫動一下。
很快便再次穩住。
但這并未逃過扶箬的神識。
她拉住鄭保。
“小心些,前面那藤蔓不是普通花草。”
“我感覺到了一絲神識波動。”
那些應當是異草,非妖非靈草。
變異了。
扶箬盯著那兩堵和墻一般藤蔓,思索了許久。
總覺得這種藤蔓葉片長得有些熟悉。
扶箬調動小金云,隱匿好二人。
悄無聲息飄到門口時候。
將小竹節人甩到他們先前所在的位置。
唰啦一聲。
所有的藤蔓都飛了過去。
扶箬眼尾微瞇。
果然是活的。
只見那些藤蔓爭先恐后往上追,想要抓到小竹節人。
因為里面有扶箬的神識,在躲避時,看清楚了這些藤蔓。
眼尾瞇得愈發緊。
扶箬從儲物袋取出來赤藥贈給她的葉片。
除了顏色不同。
一紅一綠。
外形有九成九相似。
扶箬當即將葉片貼到肌膚上。
聯系赤藥。
“有事?”
懶洋洋的聲音從葉片傳到識海。
扶箬截取了一幕記憶。
“你在哪?”
“給你看個東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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