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大局逆轉吧!
干完這事后,度厄恢復了那副世外高人的模樣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:“萬分抱歉,貧僧失態了。”
凌晨揮手示意無妨,正欲起身作別,誰知老和尚的下一句話差點讓他摔倒在地上——
“可惜了這一局,還未分出勝負,不若你我再來一盤?”
你特么……
凌晨扶著石桌邊望著度厄那張面不改色的老臉,當即就紅溫了。他可是死了一堆腦細胞才絕地翻盤的,看清楚!是“絕地”翻盤,不是“逆風”翻盤!
可誰能料到這老家伙反差這么大?人怎么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!他面色憤怒的單手握拳,目光已經忍不住在對方的顴骨和眼窩之間不停游走了。
一旁的解二還沒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,只是疑惑怎么下個棋還下出火氣來了?不過眼看著凌晨有動手揍老和尚的趨勢,他在糾結了許久后,還是默默準備好攔住老大。
跑到廟里打和尚,還是老和尚,這事傳到哪里都不好聽啊……
“你平常就是這么下棋的?”
“偶爾。”
“你就不怕破了業相,一身道行盡毀、聲名狼藉么?”
“施主在說什么?貧僧有些聽不明白。”
好好好……
盡管凌晨非常想一拳打的老和尚連媽都不認識,但最終還是被理智戰勝了沖動,萬一這老小子有個三高或者腦溢血什么的,這一拳下去自己怕是要傾家蕩產了。
權衡利弊之下,他只好強忍住怒氣,有些無能狂怒的對度厄鄙夷道:“我這一生看錯過三個人,分別是陳總舵主、奔雷手文泰來和白衣人。老東西,你是第四個!”
說罷,他就轉身頭也不回的抬腳離去,解二疑惑的望了一眼老和尚后,也連忙朝著凌晨追去。
“施主,真的不再來一局么?叩寺信士,很少有人會拒絕貧僧的邀請。”
“你以為你是有村架純啊,誰都不忍心拒絕。臭棋簍子!早點給自己挖個坑躺進去吧!別特么再出來害人了!”
“凌施主的棋路,不像是這盤方寸能走的。”
轟隆——
度厄的這句話,猶如一道驚雷傳入凌晨的耳中。腳步猛的頓住,他驚詫的扭頭看向度厄,全然忘記了對方剛才的無賴行為,一時間有些懵逼。
“現在,有興趣再來一局了么?”
——
凌晨重新坐回了石桌前,將解二一腳踢遠后,胳膊趴在冰涼的棋盤上,皺著眉疑惑的問道:“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?”
度厄雙手合十,唱了一句后,微笑著緩緩說道:“貧僧雖然棋藝不精,但卻略通命理之數。方才觀施主的那位隨從,羅剎身貌,卻染靈性,命格似有松動。而源起之處,當在施主身上。”
凌晨盯著度厄的眼睛,他現在已經顧不得思考解二有沒有靈性了。十幾年高等教育建立起來的三觀已經快要崩塌了!自己剛拯救了寺院里的兩名誤入傳銷組織的大好青年,度厄現在卻說出這種話,有點不像是人的范疇了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