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就是公司不干人事,搞的怨聲載道,許多同事都準備拿了年終獎就跑路。結果沒想到被幾個體重跟54.69克黃金一樣重的二五仔告密給了領導,領導就想出了這么個絕戶的主意來。
更絕的是,只領到一半年終獎的凌晨跑去參加年會,才發現經理換了輛全新的四環suv。而被上百號人輪番敬酒,喝到有些飄了的老板更是真情流露,愁眉苦臉的吐槽自己新添的兩百平房子樓層有點高,采光雖好,可萬一停了電,爬起來就有點費勁了。
只能說,法治社會救了他們。
“郡公?郡公?”
嗯?誰他媽喊我?!
凌晨不耐煩的露出一臉兇相,戾氣沖天的看向聲音的來源,這才發現是嚴文躍正一臉懵逼的望著自己,一只手還懸停在半空之中。
堂下的滄州高官們個個目瞪口呆,這怎么……剛剛還和煦如風的殿帥,怎么突然變的這般兇厲暴躁??
不……不會是才要步入正題吧?
任德俊看的也是心中一緊,十八萬禁軍的統帥,大鄭帝國的原始股東,說他是天子寵臣都有點低了身份,這樣的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,又莫名其妙的心情不佳,說不慌那是假的。
任家的根基再怎么深厚,也禁不住他挖。
“呃……哦哦,不好意思,剛才聯想到一些事情,一時失神,說到哪里了?”
嚴文躍也有點心里打鼓,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!于是他只能看著凌晨,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我等正在說郡公所埋的黎老之事。”
“哦……唉,滄州府人口眾多,發生這種事情,大家都不想的。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,只是以后要多關心孤寡老人和失去父母的稚童,不可使這樣的事情重演。”
“是~~”
“啊對了,嚴大人,我還有一事不明,想請教你一番。”
“郡公請講。”
凌晨目光灼灼的盯著嚴文躍,假裝不經意的問道:
“咱們滄州府的府庫是有些緊張嗎?我在府城轉悠了一些時日,你也辛苦陪了我幾天,故而一直不便相問。可今日實在是忍不住這好奇了,咱們府城的街道為何還是灰土塵天的?前幾日下雨,我還滑了一跤,跌了一屁股的糞泥,這是怎么回事呢?”
此言一出,滿堂寂靜。
殿帥剛才說想起了一些“事情”,是這個嗎?
那就不妙了啊……
嚴文躍面露懼色,低下頭去一言不發,凌晨“只好”“疑惑”的看向堂下。坐在
凌晨也順著他們,將目光落在了任德俊的臉上。
團練使大人的額頭,滲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