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猶豫了一下,我還是點頭道:“那你就留在昆侖山。”
蓬萊仙子問:“你不守著你的小阿姨?”
“什么小阿姨?”我摸了摸鼻子,以此來掩飾尷尬。
不用想都知道,她肯定是偷聽過我說話,而且還是私密的談話。
“裝!”蓬萊仙子冷哼一聲道:“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“行了行了!”我急忙打岔,跳過這個話題道:“我們先把月神送回山里。”
“我有些事私事要出去一趟,回來她的傷勢要是還沒有好轉,我再想辦法!”
蓬萊仙子冷哂一聲,跟著我上了昆侖山。
昆侖山留守的人一看月神重傷,臉色一下就變了,急忙問道:“公子,我們掌門這是怎么了。”
我把月神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,引薦了蓬萊仙子。
安排好月神,我出了昆侖后院。
站在山中,遠處的二十四山清晰可見,朦朦朧朧。
我猶豫了一下,進了山中,但沒有去首山,而是去了極寒之地。
踏入極寒之地,我體內真元就迅速流失。艱難御空,走出幾里地,才見到皚皚白雪中矗立的一座小木屋。
我落到屋前,上前推開房門。
師父一人獨居,正在盤膝打坐,見我推門進去,他略微驚訝,但見我一臉的疲憊,只是平靜的問:“回來了?”
我點點頭,沒有勸說他離開極寒之地,而是拉過一個凳子,坐了下來。
師父拉過一旁的茶桌,給我倒了一杯熱茶,跟我分享道:“為師研究出了一套新的吐納之法,可以抵抗極寒之地的寒流。”
葛懷安說著,自顧自的把心法要領說了出來。
但我心中不靜,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掌握要領。
葛懷安見狀,和藹的笑道:“不急!慢慢來,這不是什么高深的心法,只要掌握了要領,很快就能學會!”
“師父……”我有些失去耐心,想傾訴心中的困惑和不安。
但我只是喊了一聲,葛懷安就抬手打斷道:“心靜了,人自然就靜了,人一旦靜了,再難的事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。”
我這次過來,目的就是傾訴。
因為我和小翠的事,我不可能和長輩說。
唯一能聽我傾訴,可以給我出主意的黃九,此時也是先入為主,對小翠極為防備,我跟他說再多,得到的都只會是負面的回饋。
而葛懷安,是我唯一能夠傾訴的人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,再次開口,葛懷安依舊是第一時間打斷我道:“陽陽,為師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,不過現在你得先學會師父的這一套吐納之法。”
葛懷安說著,用手指沾了茶水,在桌子上寫了一個“靜”字。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忘記煩惱,忘記擔憂,回溯葛懷安背誦的口訣。
隨著我的心靜下來,我的呼吸也漸漸變緩。
葛懷安在一旁輕聲指引道:“此法雖說是心法,但也不過是一套特殊的吐納之法,你跟著我的節奏,調整自己的呼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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