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離看了看一旁正酣睡的柳如煙,不過看來是此前精神消耗過度,睡得死沉。
“殿下,影一大人可有跟您說過,讓殿下也踏上武道路途?”
冷鳶靠近江離的腳步未停,而她這話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“什么?武道路途?好像是說過類似的話。”
江離一陣驚奇,也是回想起了夢絕顏跟他說能有一定自保能力的話。
“殿下,武道需自幼修習,您從未接觸武道,如今想踏入武道已是再無可能。而冷鳶天生體質異于常人,老主人說我乃是極陰之體。體內陰屬性的內力一旦經過陰陽調和,將會轉變為更純粹更強大的內力,而新誕生的這股內力是可以渡傳的。殿下只需與冷鳶行夫妻之禮,冷鳶便可助殿下踏入武道之路。”
冷鳶雙手背在身后解著腰帶,低垂著眼眸不敢去看江離。
江離卻是聽得嘴角一抽,這難道就是那傳說中所謂的又又修?
“居然還有這種事?可是這過程本王怎么聽著像是在奪取你的內力?”
他說完就是皺眉盯看著冷鳶,照冷鳶的說法,這股內力并不是憑空誕生,而是冷鳶體內原本的內力。
說白了就是冷鳶的內力轉換一下,然后渡傳給他。
“殿下不必擔心冷鳶,陰陽調和的好處是相互的。”
冷鳶說著就是解開了最后的搭扣,此刻的她在江離面前就像是嬌艷的花朵任人采擷。
“呃……本王要如何做?”
“殿下,冷鳶也不知曉啊!應該是這樣吧……”
看著冷鳶那紅透的雙頰和生澀的動作,江離頓時了然。
行夫妻之禮嘛!他還沉浸在能修行武道的喜悅中,居然把這都忘了。
只是,他這一被冷鳶撲倒在床,才后知后覺得發現,身后壓著什么綿柔之物?
靠!這還在柳如煙的臥房里啊!
翌日。
京城大街上。
“公主殿下!你不跟著使團進宮,偷偷從鴻臚寺跑出來,會不會不太好啊?要是被發現了,周帝介不介意咱不知道,但尤大人一定會生氣的。而且這宮外魚龍混雜,萬一遇到什么危險,我等如何擔待得起啊?”
一名侍衛正滿臉憂愁得勸說著自己身前的少女。
“嘿!我說你腦子里裝的什么呢?本小姐跟你說過的話都忘記了是不是?別叫我公主殿下,我現在不叫燕繪繪,我叫彩江離。”
燕繪繪直接就給了身后侍衛一個暴栗,氣鼓鼓地說。
那侍衛頓時痛叫一聲,連連應諾。
“是是是,小姐!小姐姓彩不姓燕。”
聽著侍衛的應和聲,燕繪繪很是滿意,不過隨即便又輕哼了一聲。
“那涼王江離不是要姐姐做他小妾嗎?那本小姐就去做他小妾好了,這樣那江離不就不缺小妾了,這樣姐姐不就可以回大燕了嗎?這么簡單的事情,居然搞得那么復雜?就讓他們折騰去吧!本小姐要去看看這江離到底長得好不好看。”
燕繪繪一臉自豪地說完,便朝著路邊的店鋪奔去。
她這話聽得一眾侍衛嘴角直抽,這世上還有嫌自己小妾多的人?
“小姐,屬下打聽到涼王府是在那邊。”
看著越跑越遠的燕繪繪,侍衛們是一陣頭大。
“哦?那邊啊!可是這邊本小姐也好想逛一逛,好多好吃的誒!”
燕繪繪不舍地回頭望了望那條滿是美食的街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