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處。
“白清瑟,那是你師尊嗎?”
慕容云詩從白清瑟懷中直接爬了起來,不解得看著對方。
“怎么可能?想想也不可能呀!”
白清瑟雖不明所以,但她哪能輕易背這鍋?
瞧見白清瑟都否認了,慕容云詩就更加迷茫了。
江離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,她都有所了解了,知根知底。
可也沒聽說過誰有這樣一位師尊吧?
換之其余眾人,一個個也都吃了個瓜飽。
這什么個情況?打來打去全是一家人唄?
江離也夠可以的,單論風流關系這一塊,后臺是硬的徹底了。
何時他們也能像江離一樣,做一個如此強悍的風流浪子?抱上這般厚實的大腿?
“不是?你說的徒兒是何人?什么徒兒?我怎么不記得有這回事?”
江離都不知道被月清璃一句話硬控了多久,最后也沒想明白是個什么情況?
開什么玩笑呢?他自己家里的都睡不過來呢!誰有空睡你家的徒兒?
“......”
全場又是一片寂靜。
“怎么?你小子將我徒兒的心都拐騙走了,你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?”
月清璃美眸不禁又睜大了幾分,越看江離越不順眼。
“我去!你飯可以亂吃,這話可不能亂說......等等!”
江離忽覺后背一陣涼意,連忙止住了話語。
“我突然想起來了,好像...似乎...應該是有這么回事!”
他話音突轉,竟是承認了月清璃的話。
在他看來,現在爭這些有的沒的一點用沒有。
既然月清璃說有,那他就說有。
這既然人都睡了,那豈不是就成一家人了?怎么也不該再過度為難他了吧?
豈料他上一秒說完,下一秒就是后悔了。
“什么?你真的睡了?”
只見月清璃整個僵在了那,眸中寒光攝人心神。
江離:......
\"你真是好膽,竟真敢奪我徒兒清白?!\"
月清璃眸中寒光暴漲,周身溫度驟然降至冰點,整片天地都仿佛被凍結。
“我尼瑪!我就說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講嘛!明明是你先說的,這都是誤會!”
江離人都麻了,不禁后退幾步,準備隨時開溜。
他本以為順著月清璃的話講,還能有點活路的,結果越整越復雜?
合著他否認,月清璃會生氣,他承認,月清璃更生氣?
這不妥妥的造孽嗎?
也不知道是什么離譜宗門,出了這么個瘋女人。
\"好啊!你現在又否認了?你這人真是兩面三刀,見風使舵,謊話連篇!\"
月清璃眸中寒芒更盛。
\"前腳剛認下風流債,后腳就翻臉不認人!我徒兒怎會看上你這等薄情寡義、朝三暮四的浪蕩子?\"
“不準你這么說夫君!”
都不等江離開口,白清瑟竟是第一個站出來反駁月清璃的話。
“不錯,你又是何人?有什么資格說我主人?我們見都未曾見過你家什么徒兒?何來清白一說?我看你就是對我家主人欲圖不軌!離我主人遠一點!”
嫣然淼淼不甘示弱,同樣是站了出來。
如此一幕,直接把所有人都看呆了。
江離上輩子是做了什么?才能有這樣的福氣?
“你們......”
月清璃動作也是一頓,錯愕看來。
還別說,就這等陣仗,她都要羨慕了。
但那一句欲圖不軌是怎么回事?聽著能別扭死她。
見此一幕,江離目光如炬地直視向月清璃,突然改變話題。
“幻月宗是嗎?你幻月宗可在王化之下?”
這言外之意就是問月清璃,她幻月宗是不是法外狂徒?
月清璃明顯一怔。
“大夏疆域,自是歸服朝廷治下。”
她眸子微瞇,有些不解江離突然問這個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