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遠心下嫌棄,視線掃過滿臉通紅的王文敘,眼中淚水流下,潸然道:“先生,蕭何、許繼先負我,我不傷心,也就罷了,為何你也負我?”
王文敘羞愧難當,支支吾吾說不出話。
因為他老實,向遠逮著就不肯撒手,哀聲聞者傷心,見者流淚:“先生,你可知道,學生自小孤苦無依,見得先生,您便是我心中父母身影,拜入門下的時候,我不知有多歡喜。適才你走出陣法門戶,與他二人同列,學生再失父母,這顆心悲痛欲死!就跟死了一般啊!”
王文敘渾身顫抖,側過身子,抬袖遮擋面門,被說得沒臉再見向遠。
“小遠哥所言極是,我和許兄真小人,賢師偽君子,此間就屬他最為可恨!”蕭何咬牙切齒,一臉感同身受。
許繼先連連點頭:“先生此舉著實傷人,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閉嘴,打開陣法門戶,放我出去。”向遠冷聲道。
“小遠哥,再嘮嘮唄,我真心的,只要你肯原諒我,只管開口,我全部滿足。”
“開門!”
“這么簡單?”
“從此大路朝天,各走一邊。”
“……”
場中無人說話,片刻后,王文敘揮手撤了陣法,打開生門放向遠離去。
向遠架著人質,緩緩后退離開,不一會兒,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。
蕭何也不追趕,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,嘆氣道:“又到了考驗真心的時刻……也是,既以真面目示之,都是我自找的。”
許繼先點點頭,王文敘撿起地上的‘人有所操’,失魂落魄,念念叨叨可見羞愧極了。
“賢師,小遠哥隨便說說而已,你老江湖了,怎么還著了他的道?”
“一生修身,枉負浩然,愧對圣賢,深感自責。”
那就對咯,他要的就是你慚愧,以后小心點,別被他榨干了家底。
蕭何眉頭一挑,感覺今夜才徹底認清向遠,如他一般,是個不要臉的好苗子,合該入皇城司干一番大事業。
一道身影踉蹌走來,正是司馬青煙,她黑著臉看向蕭何:“你讓我做的,我都辦完了,現在可以把東西給我了吧?”
“這可不行,我得青煙,如蜂得蜜,如魚得水,豈能輕易放過你。”
蕭何嘴角一勾:“這件事你沒辦好,我當時的要求是你打贏小遠哥,你不僅輸了,還被他劫作人質。日后再替我辦一件事,最后一件,我保證把東西給你,說到做到。”
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!
司馬青煙冷哼一聲,扶著傷臂離去。
“青煙,夜深人靜,惡鬼出沒,不若同行。”
蕭何樂呵呵跟上:“近來黃泉道弟子來犯,遇到你這個神神秘秘的師姐,難保他們不會有想法,我和許兄與你做個護花使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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