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自然,先生在奉先耕耘多年,早已水到渠成,瓜熟蒂落。”許繼先敬佩道。
因為是他,向遠總覺得哪里在開車。
“而且這個眼線,小遠哥你還認識。”蕭何故作高深道。
“誰?”
“奉先捕頭柳景生。”
“……”
好家伙,一個個的都有馬甲是吧!
向遠微微搖頭,記得老劉說過,柳景生不喜六扇門,結果……奉先的水真深,是人都有兩張臉,濃眉大眼的柳景生也干了。
“柳景生不知道我和許兄,更不知皇城司,只知道賢師是六扇門釘在奉先的一根釘子。我觀他人品尚可,有意引入皇城司,但不是現在,他不比小遠哥,事關重大,還得再看看。”蕭何小小抬了一下。
向遠想到了什么,眉頭一皺:“蕭四十,我選宋家莊,難不成這也在你算計之內?”
“小遠哥想多了,我是能算,但還沒到算無遺策的程度,似這等人物,普天之下也找不到一個。”蕭何樂道。
難說,是你見識少了。
向遠聳聳肩,等王文敘過來問上一問,如果還沒聯系柳景生,他就是宋家莊的向保義了。
奉先呼保義,想想還挺有趣。
王文敘未至,向遠再入地宮,翻看幾本根本功法,其中就有黃泉道的法門。
他將運氣路線全部記在腦海,有無相印法,只要見得總綱,各家手段都能模仿。入了皇城司,以后少不得做些蒙頭蓋面的勾當,有無相印法傍身,馬甲想穿哪個就穿哪個,再適合不過了。
“咦,難道這也在師父卜算之中?”
向遠翻閱手中劍譜,見最后一行小字,目光驚悚,下意識念了出來:“欲練此功,必須……”
翻頁。
“必須用功。”
什么亂七八糟的,皇城司奉先縣分部多少有點不正常,畫風都被逗比帶歪了。
卯時,王文敘姍姍來遲,被蕭何攥著手腕拖進地宮,一張文人風骨的面龐滿是羞愧,看到向遠便是一陣支支吾吾。
“先生,你終于來了。”
“厚顏來此……”
王文敘干巴巴道:“蕭何已對我講明,你既然決定加入皇城司,想來也能體諒我的難處,非刻意隱瞞欺詐,實在是肩負重任,不能輕易泄露。”
向遠沒說什么,雙目赤紅,隱有猛虎落淚。
王文敘無地自容,自責枉為讀書人,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。
蕭何大怒:“好一個口綻蓮花的讀書人,小遠哥如我一般嘴笨舌拙,如何敵過你巧舌如簧,我來猜猜,接下來你是不是該說略備薄禮,原諒則個?”
王文敘臉一黑,他是準備這么說,且帶足了誠意,可蕭何提前開口,立馬顯得他成了小人。
豈有此理,苦一下就行了,哪有一直苦的道理。
再看向遠,王文敘怒火頓消,嘆息道:“你是個讀書的好胚子,若有不滿,我日后多多補償,還望你莫要耽誤學業,以后多來書院走動。”
“向某的確喜歡讀書……”
向遠跟著嘆息,話到一半,后續由蕭何接上:“賢師,你會寫字兒,類似‘操所有人’的句子,多給小遠哥來幾幅,不用太多,三五百意思一下就行了。”
三五百,還意思一下,你要我命呢!
王文敘吹胡子瞪眼,再看向遠,心中有愧,低聲道:“我自當勤勉,今夜回去就動筆。”
“莫忘了作畫,有字無畫難有兩全……”
蕭何滿意點頭,補充道:“不為難你,也來三五百幅,湊個成雙成對,多了小遠哥跟你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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