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,她不是寨主夫人嗎?”向遠一臉懵。
“呵,你懂什么,她不關心誰是寨主,她只想當寨主夫人。”苗蔓菁篤定道。
“嘶嘶嘶,大哥,她說得好有道理。”蕭何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還真是,自古大哥大嫂不能兩全,我都讒……呸,我是說,對寨主的那幫兄弟而言,寨主夫人確實誘人。”
“是極,有這層身份,不管誰當寨主,她還是寨主夫人。”
“……”
污言穢語還在繼續,苗蔓菁實在聽不下去,讓二人晚上再辦事,手腳干凈點,別被人看到了。
她給向遠、蕭何安排了住所,就在自己院子旁邊,距離寨主大屋很近,只要木紅雅有動靜,而兩人又沒有呼呼大睡,輕易便可察覺蹤跡。
在外人眼中,苗蔓菁領了兩個莽夫回家,還住在自己隔壁,肯定有不正經的勾當。
當然了,換個角度,兩個莽夫抓到了苗蔓菁的把柄,迫使她不得不從,也能說得通。
到了這個節骨眼,苗蔓菁哪還有心思在乎名聲,匆匆離去,聯系幾個父親的老部下,看看大家是什么態度。
是夜。
向遠在里屋練功,口含五行珠,主打一個刻苦。
三天沒好好練功了,今晚必須補上,天大地大,都不如推進度條事大。
蕭何趴在窗戶邊,旁邊桌子上放了一碟五香蠶豆,時不時掏上一個塞進嘴里,苗蔓菁讓他監視寨主大屋,他就老老實實監視大屋,拿錢辦事格外賣力。
就是不怎么用心,開著窗戶監視,還點燈,生怕別人看不見。
這種行為,等同于暗殺的時候把狙擊槍架在窗戶外面,你問為什么,他說距離近點打得準。
缺心眼!
后半夜,一個套著黑袍的身影走出大屋,幾步路便消失不見。
蕭何點點頭,沒揣饅頭,不是木紅雅,這調虎離山計用得著實一般。
很快,又是一個黑影走出,這次揣著饅頭了。
就你了!
蕭何打了個哈欠,沒有跟蹤,正如他所言,水淺王八多,愛咋咋地,他才懶得替平溪寨的和平安定操心。
但很快,蕭何就愣住了,又是一個黑影從大屋中走出,身法高明絕非尋常可比,幾個起落無聲,半點動靜沒有來到了他面前。
苗黑狼!
“這位兄弟,夜深人靜打擾了,能否屋中一敘?”
有趣!
蕭何眼前一亮,抓起一把蠶豆塞進嘴里,開門請苗黑狼進屋。
里屋中的向遠聽到動靜,不慌不忙吐出五行珠,塞在胸口,肌肉蠕動將其包裹藏入血肉之中。
無相印法小有成就。
走出后,向遠看到苗黑狼便是一愣。
咦,有點意思!
此時的苗黑狼有傷在身,臉色依舊慘白,但比起病床上的無藥可醫,情況好得何止一星半點。
“寨主,你不死啦?”向遠驚訝道。
“大哥,寨主白天逗咱倆玩呢!”
“兩位兄弟,苗某以真面目示人,兩位何苦裝瘋賣傻?”苗黑狼笑著拱了拱手。
“聽不懂。”
“呵呵,我那女兒眼力不足,識不得兩位真面目,只當機緣巧合遇到了兩個貪財的江湖莽夫,我卻知道,兩位絕不是為錢而來。”苗黑狼從容道。
蕭何嘴角勾起:“那你說說,我兄弟二人是誰?”
苗黑狼并指成劍,指向了北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