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本少爺的話聽不懂嗎?”
聽得懂!
兩位侍女點點頭,鏘一聲拔出長劍,腳下生風,一左一右向院子兩邊遁逃。
有忠誠,但不多。
魔倀不是魔羅,除了令人作嘔的手段,無甚人格魅力,不足以讓兩位侍女為他拼命。
兩道劍光破空,如寒星暗器,不偏不倚,正中兩位魔女后心,入體后爆開,劍氣縱橫,于院墻上空炸開兩團血霧。
如同盛開的地獄之花,血腥而恐怖。
向遠眉頭一抖,師太好大殺性,完美符合他心目中峨眉派必有滅絕老尼的刻板印象。
“師太好手段,只身一人便殺光了我這些不成器的手下。”
向遠嘴角勾起,緊了緊懷里的季慕青,五指扣住纖細脖頸,威脅之意不言而喻。
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,白月師太見過太多魔族,目光平靜不起波瀾,淡淡道:“慕青,可曾受傷?”
“師父來得及時,徒兒并未受傷。”季慕青動容道。
師父當面,心思波動極大,眼瞅著便要清醒過來。
白月師太點點頭,這才看向向遠:“你是何人,天魔教哪位堂主?”
“師太好手段,只身一人便殺光了我這些不成器的手下。”
向遠只當剛剛被忽視的一幕沒發生,從容不迫道:“恭喜師太,你走運了,我名魔倀,家父天魔教左護法魔羅,你若擒下了我,滅法國無人敢攔你。”
白月師太微瞇雙目,壓下眼中喜色,她江湖經驗豐富,沒有立即動手搶人,而是戒備周邊,以防魔族高手埋伏。
“師太不用看了,四周沒有埋伏,就算我摔杯為號,也沒有三百刀斧手沖出來把你細細切做臊子。”
向遠繼續扣著季慕青,身后走出僵前輩,雙手捧著虎嘯刀,面無人色,好似一具死尸。
這是何人,我竟一點感知沒有……
白月師太如臨大敵,暗道一聲棘手,同時也更加確信了向遠的身份,若非魔羅之子,不會有這般高手在旁護衛。
她對僵前輩人族外貌不覺有異,且不說魔族有變化容貌的本事,即便真是人族,這些年甘愿給魔族當狗的人奸還少嗎。
“師太,如果我說,真正的魔倀已被我殺,眼下已化作一攤膿血,我和你一般也為斬妖除魔而來,你信嗎?”打之前,向遠試圖掙扎一下。
雖然毀尸滅跡,死無對證,可萬一呢,萬一師太信了呢!
“廢話說完了?”
白月師太心思沉重,若只有向遠一魔,她有把握無傷救出季慕青,但多了一個不知深淺的僵尸臉,她唯恐一個失手便斷送了寶貝徒弟的性命。
這該如何是好,魔族手握人質占盡優勢,除非瘋了,不可能主動把人質放……
真瘋了!
在白月師太不可思議地注視中,向遠推開懷中的季慕青,后者撒丫子跑路,轉瞬來到白月師太身旁。
“師父。”
你先別說話,離我遠一點。
白月師太吃過虧上過當,知曉魔族手段,懷疑自家寶貝徒弟是魔族妖女假扮,保持戒備,不愿對方靠近。
事發突然,不合邏輯,想不通,必然有詐!
季慕青倒也乖巧,默默退開一段距離,她也不知該怎么解釋,腦瓜子嗡嗡的,感覺多了點什么,仿佛又少了點什么。
“魔頭,你什么意思?”白月師太持劍看向向遠。
“沒什么意思,有求于師太,送你一個見面禮罷了。”向遠單手抬起,接過僵前輩遞來的虎嘯刀。
“你要什么?”
向遠積蓄猛虎之意,雙眸綻放冷光,緩緩拔刀:“師太,我要你助我修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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