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白月居士和季慕青商談片刻,不知說了些什么,讓徒兒下去休息,移步青蓮,頂著一坨功德金輪來到向遠面前。
“師姐,太閃了,咱們之前都關著燈。”向遠抬手遮眼,白月居士這身皮膚令他坐立不安,感覺進肚條都退出來了。
白月居士可能是沒聽懂,淡淡道:“師弟,你飛升有成,可喜可賀。”
“自家人,說這些話,顯得關系遠了。”
向遠皺了皺眉,聽出疏遠之意,頗為不甘,咬了咬牙,一步踏出。
效果一般,白月居士靜靜看著向遠,六根清凈的氣場散開,向遠伸到一半的手始終無法落下。
“師姐這是何意”
“師弟,修行為根本,你該放下了。”白月居士勸道。
“好好好,時過境遷,五百年了,師姐修成大德之士,師弟高攀不起了,這就走。”向遠冷哼一聲,大步朝外走去。
三秒鐘后,原路返回,瞪著眼睛道:“你為什么不攔著我”
“我已經放下,師弟莫要苦苦相逼。”
“師姐,你說這話不臉紅嗎”
向遠嗓音抬高:“當初苦苦相逼的人是你,怎么,現在身份高貴了,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”
一番話說得白月居士無地自容,有感心思不凈,身形光影晃動,散去背后光輪,屬于觀音大士的氣勢收斂,修為瞬間降至先天期。
什么情況,你沒修成觀音大士
向遠正欲發問,白月居士幽幽開口:“師弟,你與慕青已經定下憑證,何必再纏著我不放,此時罷手,對我們都好。”
“胡說八道,我幾時和慕青定下憑證了”
“師弟,我以佛門他心通看到了慕青心中所想,你不必狡辯……”
白月居士側頭看向一旁,不愿目光接觸,怕自己意志不夠堅定,心一軟,原諒了他。
你都修成他心通了,究竟怎么回事
向遠滿腹疑慮,細看白月居士,的確是先天期無疑,皺眉道:“師姐怕不是看錯了,我來演示一遍你就懂了。”
見向遠大步走來,白月居士心下慌亂,急忙退后道:“師弟有話好好說,莫要過來。”
“站著別動!”
“……”
白月居士立在原地,真就不動了。
向遠上前兩步,沒了觀音大士的光環氣場,膽子立馬大了起來,抬手攬住纖腰,五指下滑包住渾圓,而后抬手在白月居士額頭和嘴唇上點了點。
“明白了嗎,慕青當時閉著眼睛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師弟,你怎么能騙慕青”
白月居士既歡喜又煩惱,想推開屁股上的手,又因力量懸殊,像極了欲拒還迎的拉扯。
嬌聲責怪,似嗔如怒,看得向遠食指大動,將其緊緊箍在懷中,目光極具侵略性:“師姐這話什么意思,怨我沒有真親下去”
“雖不是真的,但對慕青而言,與真的又有何異。”白月居士埋怨道。
“慕青心思不凈,便如當時的你一般。”
向遠字字如刀,不給白月居士逃跑的可能,提及二人纏綿之事,而后道:“我怕飛升之后,慕青孤身一人,在下界無法參透情劫,便順了她的心思,允了一樁憑證,才使她心無旁騖得以飛升上界。”
我是為她好,我也不想的!
“慕青這孩子……”
白月居士也是無奈,不知作何評價,轉而道:“師弟高義,還是這般宅心仁厚。”
“師姐也很白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