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左右兩邊我都是受害者。”
向遠一番分析,感覺能圓,泡沫戳破肯定會造成危機,但總比樓市徹底崩盤要好上很多。
唯一的問題,戳破之后,蕭令月和禪兒肯定會打一架,他若上前阻止,不僅會讓事態進一步失控,還有面臨女子混合雙打的風險。
這道題好難,該怎么解
向遠頭疼不已,懊惱禪兒的性格過于極端,換成蕭令月的進肚條先見底,肯定會主動隱藏,就跟犯了錯一樣,生怕旁人看出什么。
更懊惱當時掙扎得不夠激烈,他要是再挺挺,再堅持一下,拖到蕭令月的進肚條一并見底,是吧,不就挺過來了嘛!
“冷血說得對,美色誤人啊……”
向遠懊惱至極,斬釘截鐵道:“今日起,戒酒!”
“相公,你嘀嘀咕咕說什么呢”禪兒歪了歪頭,面容天真,眉宇無邪。
乍一看,她什么都不懂。
向遠卻知道,這是禪兒慣用的伎倆,妖女或許在某些領域存在大量知識盲區,但通常情況下,她比誰都要精明。
“沒什么,相公說禪兒真美,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,能得禪兒青睞,當真死也值了。”向遠緊了緊懷中妖女,耳鬢廝磨,送上大量二手情話。
喜歡聽,多來點。
“禪兒何嘗不是……”禪兒瞇著笑眼,趴在向遠肩頭,觸景生情道:“禪兒自小就沒有親人,也沒有朋友,傳我功法的師父還一心想要禪兒的命,禪兒只有相公,再無其他。”
不好,妖女開始賣慘了。
向遠不接,一招太極推了回去:“禪兒這話說的,我拼了這條命,才換來你此生非我不嫁,豈會棄你而去”
“禪兒知道相公的心思,你不會棄我而去……”
禪兒幽幽出聲,用最溫柔的語氣講述最滲人的威脅:“相公這么好,若是哪天相公棄我而去,定是禪兒的不是,禪兒不知哪里錯了,只能殺了那個搶走相公的女人,割了她的腦袋做成酒杯送給相公。”
我就知道!
向遠眼角一抽,按住禪兒的肩膀,四目相對道:“禪兒,有沒有一種可能,不是別人搶走了你的相公,而是你搶走了別人的相公”
“相公,禪兒聽不懂。”
禪兒將頭向邊上一歪,眸光轉冷,兇戾凌厲,暗暗發誓,要讓蕭令月人間蒸發。
只有除了這個禍害,相公才會一心一意待在她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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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向遠將禪兒的腦袋掰正的時候,她一秒變臉,眸中含淚,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,下唇咬得蒼白,幾乎要滲出血來。
面容清麗而脆弱,帶著一種令人心碎的楚楚可憐,滿是無助和委屈。
這演技,蕭令月能斗得過你就見鬼了。
向遠滿臉黑線,暗道事不宜遲,不能再拖了,深吸一口氣道:“禪兒,有件事忘了告訴你,其實我和令月早就定親了。”
“那又怎樣”
禪兒一臉無所謂,定親而已,和一個死人有什么好計較的。
面上淡定,心頭醋海翻涌,恨不得現在就把令月金樽呈給向遠。
她伸手向下,窸窸窣窣的解衣聲過后,完成了榫卯結構。
“哼!”x2
“其實,你一直誤會你的白龍師姐了,她并非那種表里不一的心機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