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他能挺得住,面對制服誘惑的時候,可以制服誘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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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死人真討厭,不該聰明的時候比誰壞心眼都多,該聰明的時候比誰都能裝傻。x2
禪兒挺直身板,扭頭看向一旁,說著以后再也不和相公天下第一好了。
蕭令月亦跟著望向一旁,目送新郎新娘離去,眼角猶有羨慕,但不說。
“等會兒,不是還有一個敬酒的環節嗎,他倆怎么退場了?”
向遠疑惑不解,不是很懂流程,好奇看向蕭令月,得了一個怨氣滿滿的后腦勺。
向遠聳聳肩,虧他還期待敬酒的環節中,把月還江往死里灌,然后曲柔出面擋下,將小嬌夫牢牢護在身后。
雖然但是,向遠腦補的畫面就是這樣子的,以月還江的性子,日后家庭弟位一般,只配在陽臺盤著。
沒有敬酒的環節也行,洞房花燭夜他一定要在場,沒別的意思,真不是想看劇情,怕大嫂假婚騙他這個媒人。
騙媒人無所謂,不能騙他的份子錢!
向遠起身的瞬間,一僧一道也跟著站了起來。
玉陽派那邊,渠寬、水香卉急忙端起酒杯,夫妻對視,陷入對新婚燕爾的回憶,眼中除了彼此再無其他。
孫氏一桌的演技也不差,身形一矮,險些絲滑流入桌子底下。
向遠疑惑望去,他以為先挑事的應該是玉陽派的掌門張天養,沒想到,一僧一道率先出手。
也是,張天養一臉人間不值得的疾苦,怎么著也是個帶頭大哥,即便不是幕后黑手,在反派陣營也頗具地位,不可能第一個出手。
“阿彌陀佛,貧僧破鏡,久聞西楚霸王佛法高深,愿求一晤。”
破鏡禪師聲如洪鐘,僧袍無袖處露出的臂膀肌肉虬結,心經金字流轉,佛光隱現。
話音未落,他大手一揮,抽出一柄銹跡斑斑的戒刀,不給向遠拒絕的機會。
這么直接的嗎?
向遠眉梢一挑,本想拒絕,讓禪兒取出輪回古鏡給破鏡禪師照一照,可目光一落在那柄戒刀上,心頭驟然一熱,立馬來了精神。
劈癮犯了!
乾淵界用劍的太多了,刀中好手少之又少,是稀罕物,得好好珍惜。
向遠并指成劍,凌空一點。
霎時間,無形嗡鳴之聲散開,整座后院喜堂的空間如水面般泛起漣漪,禁制鋪展,虛空重組。滿桌酒席佳肴、前院喧鬧之聲,全都被一股無形之力推開,近在眼前但遠在天邊。
只一手,便讓場中眾人變色。
這般實力,說是合體期也不為過。
與其說是合體期的手段,倒不如說是上三境的手段,向遠修白無艷的時候,從富婆身上抄來的。他雖無白無艷的高深境界,但無相印法外壯神力,內壯元神,以他恐怖的元神修為,施展此法便如上三境當面,合體期修士全力一擊也難說能否破開。
向遠抬手插入虛空,取出驚嵐刀。
“大師,請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