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怎么辦?
“劍尊要問雙修,向某只能說真香,這事沒完,下次繼續。”
向遠聳聳肩:“你要問別的,向某只能說,你問我干啥,是你非要,我不同意,你還不讓我走。”
“你現在說這種話?”
素染劍尊大怒,對向遠吃干抹凈的行為格外憤慨:“雙修這種事,是本座一個人就能辦成的嗎?你也有責任,你一個男人,怎么好意思把本座推在前面?”
“你一個劍尊,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的?”
向遠翻翻白眼:“向某那叫來都來了,再說了,我又不是沒反抗,我都掙扎多少回了,你心里沒數嗎?”
“你沒反抗到底,就是你的不對!”
素染劍尊不要臉的,而且在這個節骨眼,要臉也沒用,拋開事實不管,非要拉個墊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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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向遠面無表情打死沉默的空氣:“劍尊,時間還早,要不要再修一下?”
“哦,是你勾引本座的,你先開口的。”
“不要算了。”
“干嘛不要,就你清高似的。”
素染劍尊哼哼唧唧,緊緊抱住向遠,元神相合,又修了半日。
這下,真的挖到底了。
兩人回過神后,再次進入相互指責的狀態,向遠堅持自己反抗了,沒反抗過,是受害者;素染劍尊咬定一個巴掌拍不響,向遠那不叫反抗,分明是欲拒還迎,她一時疏忽大意,才受了蒙昧。
“就是這樣,你仗著自己是賤婢的小白臉,知道本座和賤婢不對付,抓到你肯定會通過雙修的法子來羞辱賤婢,你料定這一切,才假裝反抗,激起本座的勝負欲!”
素染劍尊大聲呵斥,連連捶胸:“可惡,本座到現在才想明白,本座真傻,好生后悔啊!”
“捶你自己的胸!”
向遠將懷里的素染劍尊往邊上一挪,嫌棄極了:“虧你還是名聲顯赫的劍尊,竟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,真就一點羞愧都沒有嗎?”
“昂。”
素染劍尊理不直,氣也壯,蛄蛹兩下鉆回向遠懷里。
向遠和八爪魚拉扯片刻,數值不敵機制,無語道:“劍尊,你別光念叨白宮主,你想想商仙子,她……哦,還有阿萍,你想想她倆,你這般所作所為,對得起她們嗎?”
素染劍尊身子一僵,八爪魚纏得更兇了,直言不諱道:“事到如今,本座已經沒臉見她們了,你不一樣,你這人無恥至極,你來對付她們。”
說到這,昂首盯著向遠,讓他像個爺們一般站出來,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的錯誤,別像個娘們兒一樣縮在后面。
“你怎么不站出來?”
“娘們兒。”
“……”x2
(乛乛)(一一;)
素染劍尊拍拍向遠的肩膀,她不否認雙修的事實,且因誘惑太大,根本戒不掉,下次還敢,但心虛沒有底氣,不敢直面徒弟充滿正義的眼神,這個真不行,交給向遠來應付。
“硬付倒是能硬付,但憑什么只有我……”
“本座放你離去,不會把白賤婢的小情人扣在劍心齋,如何?”
“你會這么好心?”向遠詫異道。
“少看不起人了,你就說吧,你來劍心齋這么多回,本座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了。”素染劍尊面露怒容,對向遠的質疑討要說法。
“就剛剛,你口口聲聲要證明清白,然后……”
“嘿,你這個人,讓你說你就說了,咱倆都這樣了,你有資格跟我談論對錯嗎?”
素染劍尊直接打斷,一口咬定狗男女已成事實,一條繩上的螞蚱,誰也別想好。她放向遠離去,同樣地,向遠把責任擔起來,擋下徒弟們的白眼和怒罵,分工非常合理,沒什么不妥。
否則的話,她現在就收回九絕大陣的權限,向遠以后跪著都求不到和她雙修的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