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燦下意識發現其中問題,以他現在的力量,要是全力出手,幾天時間就可以屠殺完數百萬凡人軍隊。
且如果他想走的話,憑借凡人的腳力,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攔得住自己。
那些比自己還強的登天路武者,到底是怎么死數百之多的?
“不懂。”面對這個問題,葉永烈迷茫搖頭。
畢竟他只是一個剛剛達到心相的武者,還是勉強認字的半個文盲,其中的隱秘根本沒資格知道。
方燦問這些對他來說有些超綱了。
一旁的另外一個心相武者說道:“傳聞說大衍軍隊內部每一個軍人都是玄關九重的武者。”
“但這應該只是謠傳而已,因為我見過幾個退役回來的軍人,對方的身體孱弱,與普通人無異。”
“且每人和官方簽了協議,無法以任何方法吐露軍中機要,否則當場反噬而死。”
“而且自那一戰后,原本諸國第一的大衍軍隊徹底頹廢,一天不如一天,哪一天亡國也說不準。”
幾個武者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些大不敬的話,但誰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。
自當年那一戰后,那些官府的見到武者就好似縮頭烏龜般,任他們來往。
而且要不是現在大衍國內宗門林立,就憑借官方的力量,沒有武林出手,什么時候被大楚滅國也猶未可知。
所以反而是天子有求于他們。
方燦若有所思地點頭,大概也明白了一些大衍國內的情況,簡直就是王朝末年諸侯并起,能過一天是一天了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,那便依你們吧。”方燦默默撂下這句話,任由那些工匠們繼續在轎子上敲敲打打。
與此同時,此刻的虎煞門內,楊端坐在太師椅上,目光平靜地看著面前拱手高壯青年。
少年長的人高馬大,拳上能站人,臂上能跑馬,此刻一臉的義憤填膺:
“師父,那方燦簡直欺人太甚,明明是門內棄徒,竟然還敢狂妄地賴在地盤上不走了,視虎煞門如無物。”
“這簡直就是打我們的臉啊,現在隔壁的化形宗之流都在看我們笑話,他多待一天,我們就多丟臉一日。”
“我只是想親自出手去教訓他而已,你干嘛還讓親衛叫我回來。”
看著面前義憤填膺的弟子,楊端心中無奈搖頭,懷疑是不是自己樣子做的太足,把門內的弟子都給忽悠瘸了?
“那個方燦雖然已經被我逐出師門,但現在另有師承。”楊端實話實說道。
“天機樓放榜的那天,劫劍山宗主已經放出話來,歡迎全天下的蛻凡軀武者盡情挑戰方燦。”
“這意思不是很明顯了?登天路境界的就別去以大欺小了。”
“那可是四轉高手,動動手就可以把整個陽谷縣給填平,你找死也不是這么找的。”
“之前在門內,他叫我一聲楊門主,我不挑他的理。”
“但現在他成了四轉仙人的弟子,我們該叫他什么?”
健壯少年沒有想到其中關竅,嘴唇顫抖一下,緩緩道:“方……方少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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