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土匪模樣的粗獷女人舔著嘴角笑道:“今朝有男今朝干,今晚在床上可別被我們姐妹幾個弄的下不來床呀。”
“卑鄙!下流!無恥!”被如此侮辱,說話的男人義憤填膺地喝罵道。
“哧溜,等到了床上再讓你這小鰥夫見識見識!”
紀昕玉頭上溢出冷汗,看著周圍魔教的呈包圍態勢的圍殺,刀鋒碰撞間火星迸濺。
作為應六大派圍攻魔教云頂的小門派,她們還未與正道大部隊匯合,卻在山腳中了魔道的埋伏圍殺。
雖然她年紀輕輕便達到玄關九重,但面對數倍于己方的敵人,還是力有未逮。
在殺死數個魔教賊女以后,一身力氣已然所剩無幾。
眼下以寡敵眾,越來越多的同門師姐妹倒在這些魔教的圍殺下。
若是再沒有別派發現并救援,恐怕真要如那些人口中所說,女的殺干凈,男的當母用爐鼎。
紀昕玉無力看著同派師姐妹們一個個被砍倒在地,鮮血將地面染紅。
不到數十息的功夫,大局已定,她們一派上下十數人此刻大敗已呈定局。
一個恍神的功夫,一個魔教女子手拿大刀,在她的眼前一點點放大。
這一刻,死亡的危機感被拉升到極致,紀昕玉只覺得時間在眼前停滯。
面前是一點點擴大玉頸削來的大刀,下一瞬她那大好人頭恐怕將沖天而起。
“苦也……”紀昕玉念頭生起,眼前一道身影擋在身前。
“鏘!”隨著一聲金鐵碰撞聲在耳膜炸開。
一只如玉的手掌毫無煙火氣地握住鋼刀,隨之輕易捏成粉碎。
這突然出現的身影讓嘈雜的現場為之一靜。
眾人向聲音炸響的方向看去,隨即便看到一個玉面少年不知何時攔在面前。
“咕咚……”
耳邊吞咽聲不斷,現場的所有人此刻都下意識停止了手上的動作,眼神直勾勾地望著遠處走來的少年。
哪怕是時悅刑,眼前也是一陣恍惚。
作為玄武旗隊長,多年來上過的男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但從未見過相貌身段如此標致的少年。
這唇紅齒白十幾歲的少年,哪怕是那些名動兩岸的紅樓花魁也不及萬一啊。
僅僅是一眼,她就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漲漲的,這給他碾上一回哪怕是折壽十年也愿意啊。
“多謝少俠搭救,但還是莫管我等,快些離開吧。”
紀昕玉漲紅了臉,看著少年的模樣急道:“她們人多勢眾,快去向其他大派報信,不要給這群淫賊抓……”
話未說完,時悅刑獨眼滿臉淫邪高聲叫道:
“姐妹們,把這個美人抓了,等我吃完頭湯,剩下的大家都有份,一個個排隊來。”
“老大英明!”
“永遠跟隨老大領導!”
……
看著周圍淫邪的目光,第一次感受到異性如此惡意的目光,方燦有些不爽地握住腰間紫菱劍柄。
下一瞬,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道刺目紫光閃過。
一道紫電劃破蒼穹,最先撲向少年的三名匪徒齊頸而斷,人頭沖天而起,噴涌的血液將大地染的血紅。
噴涌的血泉中,白衣少年負劍而立,衣袂翻卷如流云逐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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