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名其妙的忽然不睡懶覺了,亢奮什么呢?”
“那還用想?發春了唄!”
“草!小聲點!你想死別拉上我們。”
“誰?沖誰發的?”
“盧婷婷和房雨婷唄,跑不了她倆。”
“屁!不可能是盧婷婷,她心里只有我!”
“你特么真是……你跟盧婷婷搭話,她回應過嗎?”
“你不懂女孩子,好女孩都害羞!如果不是對我有好感,那我跟她嘮嗑時她為啥總臉紅?”
不知道什么時候湊過來的方星河瞥了黨濤一眼,頓時有點忍不住笑:“你纏著人聊天的時候總特么伸手掏褲襠,別說盧婷婷了,盧婷婷她媽看到了都得臉紅。”
“噗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劉富和于小多這頓爆笑啊,嗓子眼都快要笑劈叉了。
“我不是!我沒有!我、我……”
掏襠漲紅著臉一頓解釋,發現解釋不清楚,最后只好頹然承認:“我也不想,可我總癢……”
劉富一步躥出去3米遠:“我艸!你踏馬是不是長了什么奇怪的小東西?!”
“沒有!”掏襠憤怒極了,“老子只是汗多!草你打野的!”
方星河大約明白了,給出了解決意見:“以后換四角褲衩,要純棉的。”
“管用嗎?”
“管用。”
于是掏襠又重新開心起來:“我就知道!只有我自己沒事掏一掏,別人都沒碰過,怎么可能長東西呢?”
劉富忽發奇想:“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總把擦腚紙摳破然后也不洗手就去掏襠?”
“不可能!”
掏襠只堅定了一秒,隨后心虛氣短的看著方星河:“不能吧,哥?”
方星河頭疼極了,用力一拍腦門:“以后你可注意點衛生吧!”
這個年代的小孩啊……
有爹有媽也跟野孩子似的。
打打鬧鬧,然后在巷子口吃了頓油條豆漿大肉包,方星河開始給他們安排活兒。
“暴富,去找你姐把初三的全套課本都借來,我要用。”
掏襠一副看瘋子的眼神:“哥,你要干啥?學習?!”
“嗯,不想混了,學習。”
方星河回得很平靜,哥仨面面相覷,眼麻手麻,囁喏難言。
方星河懶得解釋,只是敲了敲桌子:“暴富?”
“啊啊……”劉富驚醒,胖臉堆笑,“好嘞!那啥,練習冊要嗎?”
“要。”
方星河轉頭又看向那倆貨:“你們誰去房雨婷那兒,把新概念比賽的完整文件給我借來?”
“我去!”
于小多的聲音都沒落定,人已經竄出去了,喊聲遙遙傳回來:“哥你在家里等我!”
他給方星河辦事總是那么積極,生怕自己多余。
而掏襠一聽到要看書,萬念俱灰,急忙起身開溜:“那什么,每個周末盧婷婷總是很需要我,我得去看看她……”
方星河沒攔他,擺手放行。
等到掏襠匆匆跑掉之后,劉富湊過來悄悄道:“他吹牛逼,盧婷婷喜歡老大你。”
神經病。
十三四歲,你們懂個屁的喜歡?
方星河再次擺擺手,把他也攆走了:“干你的活去,抓點緊。”
“噢!那下午見。”
下午的時候,劉富果然騎著車帶來了一大堆書本,而于小多更是早早的把房雨婷的貼錄本帶了過來。
方星河叮囑他們最近少來呱噪,開始閉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