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不多,但是效率的提升肉眼可見,照這樣下去,早晚可以靠自己把功夫練到滿級。
“再有星光值,就把主要屬性都補到79點,然后全力提升協調!”
方星河愉快的做出決定,神采奕奕去上學。
今天沒什么新鮮事,南都的報道仍然是焦點,只不過又多出一些人跟風開咬罷了。
其中最跳最狂的是一個方星河上輩子的“同行”,宋祖德。
他在《南方日報》上猛烈開炮:“我瞧不起方星河!一個包裝炒作出來的所謂天才,一篇狗屁不通的中學生作文,一頭自以為帥氣的紅毛,其實就是個小混混!除了教壞小朋友,他還有什么作用?如果選我做評委,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,我早都把他那篇狗屁文章扔進垃圾桶了!”
與此同時,他弟弟劉信達和幾位文學批評家,也在不同的報紙發出謾罵多過批評的“檄文”。
陳阿姨生怕方星河扛不住,特意找他談心,但其實……justsoso。
方星河沒有絲毫憤怒,對那種垃圾提都不想提,只有對南方系的好奇:現在的南方,到底是什么立場?
陳阿姨作為業內人士,對此理解很深。
“南方最初是由體制內的資改派支持創立的,水平很高,一貫沖在社會熱點最前線,以批評為己任,善于挖掘‘事物真相’,通過熱點表象穿透社會本質。
他們的幾份報紙刊物各有側重,你要小心,這件事顯然沒完。”
方星河仔細琢磨了一陣兒,仍然半懂不懂。
所以他們現在到底站哪邊?
左右橫跳嗎?
沒等他真正想明白,陳阿姨一語成讖。
星期四最新一期的《南方周末》,主編鄢烈山寫了一篇文章,叫做《透過方星河看傳統教育的失敗》。
“方星河沒有錯,他甚至是一個勝利者,是我們的傳統教育錯了、敗了、失能了……”
矛頭直指教育,雄言“自縣城以下根本沒有教育”,批判某些部門失職。
但是對于方星河本人,卻極其溫和、不失鼓勵、懷有希望。
好家伙,跟我玩這套?
你可真是關公頭上掄大斧,面包門前開黑車啊……
搞笑的蔫壞山,活生生把咱方總給看樂了。
此文要從兩方面來琢磨。
對于方星河,鄢烈山的態度明顯是pua——南都罵,南周夸,一壓一捧,擺明了是要來回搓弄,磨掉叛逆,最終收下當狗。
嘖嘖,要說玩得花,還得是你們這群黑心文人啊……
當然,此乃順帶而為,文章的真正核心,自然是以“公民”姿態痛批教育體制。
方星河都不用看到最終的導向,只看幾句就懂了。
水軍是一個不大的圈子,彼此之間能夠隱隱的互相察知,而方總格外擅長通過意圖來扒皮。
在他的框架里,職業水軍,有且只有四種類型。
第一種,膽子小或者有底線,只在娛樂圈里刨食,黑誰夸誰都只是一樂。
第二種,只要利益足夠,什么單子都敢接,什么人血饅頭都敢吃,心里本身沒有好惡,是信奉“風浪越大魚越貴”的金錢至上主義者,謂之曰貪。
第三種,給一塊錢狗糧,干十塊錢的活兒,發自內心的以為你國不好,配不上他,是真他媽蠢。
第四種,收到十塊錢經費,轉出去八塊讓傻嗶們干活兒,小心翼翼隱藏自己,沒有好機會絕不冒頭,心里非常清楚真相是什么、自己要做什么,是純粹的壞。
第一類的代表人物,自然是方星河本人。
第二類,送祖德嘛。
第三類,羅太君。
第四類,文化界里一抓一大把,比如因為毒教材被判刑的那個頭頭。
一般情況下,二三四類涇渭分明,但是偶爾也有復合型人才,又蠢又壞又貪。
此種極品就不方便點名了,大家自有判斷。
現在他們水平高,而民眾能夠接收到的信息有限,辨別能力不強,所以生存空間極其廣闊。
等到了方星河活躍的那個時代,這幫人要么死在外面、要么流浪撿垃圾、要么縮在國內當過街老鼠,從人生到信仰全面崩塌。
搭理他們,純粹是給他們臉了。
本著這樣的心態,方星河決定在安靜的學習中度過考前最后一段時光,不理外事。
等到以后真正閑下來,再一個一個的找過去,黑心狼滅有的是大嘴巴子回給他們。
結果,壓根不需要他動,銷量受到影響因而大怒的萌芽,便主動把隱藏大招放了出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