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事都有人做,方星河反而閑了下來。
他索性抽空回了趟武當山,買了一車米面糧油,上山看望鐘師和師兄師姐們。
大家一看到他,那叫一個親熱。
“小方,真出息了!”
“我們在山上都總能看到你的新聞,厲害!”
“你提到曾在武當山習武,師傅看到之后,笑得褶子都化開了~~~”
原本正笑瞇瞇看著他們敘舊的鐘道長,聞言頓時把臉一板:“都閑著沒事做了嗎?鬧哄哄的,成何體統!”
一群人鳥獸作散,鐘師又埋怨方星河:“來就來,帶那些沒用的東西干什么?你才賺幾個錢!”
方星河也沒提自己一條廣告多值錢,只是強調:“都是必需品,一點心意,沒花什么錢。”
“下不為例。”
鐘道長轉身就拉著方星河去練習場。
“來來來,半年不見,我看看你的功夫練到哪兒了。”
第一套功夫練完的時候,鐘道長把胡子攥緊了。
第三套功夫練完的時候,鐘道長眼珠子瞪溜圓。
第七套功夫練完的時候,鐘道長背過手,表情穩的一批,高深莫測。
“嗯,基礎打得很扎實,看來你確實有在堅持。”
緊接著口風一轉,和藹慈祥:“徒兒啊,你真的不愿意繼承三豐派衣缽嗎?你的這些師兄,拉出去個個都挺能打的……”
什么跟什么啊?
方星河哭笑不得,急忙擺手:“您快別鬧了。俗家弟子,我一直都是;受箓道士,平白多一個宗教局婆婆以及各路干爹,與我的路子不合。”
“唉!”
鐘道長遺憾嘆氣,表情悵然。
“算了算了,這次回來能待幾天?”
“我現在也講不好,之后有一個代言的發布會可能要開,得等通知。”
“能有幾天算幾天,來,你也是時候學點新功夫了,龍華拳和陳氏太極,你想先學哪個?”
一兩天一套,先后沒什么所謂。
方星河總共待了7天,不但學了三套高級拳法,臨走時還把鐘道長那根白蠟桿子給順走了。
“鐘師,我家那邊找不到這么長的,您給我寄一根過去唄?”
鐘道長吹胡子瞪眼睛的:“7米長的白蠟桿子,我們道館也只有這一根!”
“你們道館?”
方星河委委屈屈的一癟嘴,多的一個字都沒說。
鐘道長頓時攥緊了拳頭……一不小心,揪下來好幾根胡子。
陳師兄笑呵呵的幫腔:“師父,小師弟在家里練武確實不方便,咱們可以找人再做嘛!”
“哼!”
鐘道長氣呼呼的一揮袖子:“拿去拿去!還相中什么了?一并說罷!”
您要是這么聊天,那我可真就不客氣了……
根本無所謂臉皮的小方馬上挑挑揀揀,又要了兩把重一點的練習劍,以及一桿帶槍頭的真正大槍。
這些東西他沒法帶,只能是武當以自家名義郵寄,估計得一個星期才能到。
剛好,那個時候他應該也已經回家了。
“那我走啦,鐘師,各位師兄,咱們寒假再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