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家良:“和方生聊責任沒有意義的啦,他只想搵錢的嘛。”
東方報:“籃球打的再好又有什么用?你們請得動他嗎?人家早已經迫不及待要去娛樂圈把妹了,不要太好笑哦!”
這幫人很有長進,除了最直接的冷嘲熱諷之外,還有很多新奇角度。
熊暮云:“我理解方星河,他心靈深處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主宰意識,即:我要絕對主宰我的人生,不允許任何外界影響靠近。
這源自于他的童年經歷,被主宰、被掌控、被拋棄,帶給他太深刻的傷痛。
所以獨立之后,他會通過種種不可理解的行為來昭顯這種主宰的強力。
全中國人民都期望他能參加世錦賽,可那又如何?我偏不。
外界施加的壓力,到了他身上,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抗情緒。
他不會去想這件事對于國家、對于人民、對于我們的民族自豪感有多么重要,他只會判斷這件事的性質——
這到底是我想做的,還是別人要求我去做的?
如果是后者,那么對不起,我不管意義有多重大,我不樂意。
而如果是他自己想去做的事,那么不管有多少人反對,他偏偏要做。
或者也可以說,越多人反對,恰恰越能激發他的變態主宰欲。
比如棄nba而去拍電影,你能說他是因為利益嗎?
真不是。
舍棄了幾千萬美元的年薪和商業贊助,轉頭去砸錢搞不知道是虧是賺的藝術,任性到根本不在乎錢,這是方星河一以貫之的性格底色。
只要對抗,只要能和你們這些自以為正確的人對抗,那便是成功……”
老熊從心理的角度層層剖析,給方星河釘上了一個扭曲變態的標簽。
這文章一出來,99%的黑粉和50%的滿天星都覺得有道理。
他們不知道你方哥開了掛,下意識的以為,方星河放棄最有天賦的領域,非要和大眾期待對著干,這就是任性狂妄自負。
程一中則在這種認知上繼續描繪。
“年少輕狂、不知天高地厚,一直都是方星河的精確畫像。
少年人特別容易想一出是一出,然后一意孤行。
而方星河的程度,是輕狂病的巔峰代表,是少年得志的最極限詮述。
他能夠繼續獲得成功嗎?
在某種意義上,當然可以。
愿意為他買單的年輕女孩實在太多,任何作品只要出現他的那張臉,就可以按照分鐘收錢。
但他永遠走不到任何領域的頂峰。
今天取得了一點成績,這個行業沒意思。
明天再獲得一些贊揚,那個領域也很無聊。
他缺乏一種深耕的意識,像野貓一樣,這里聞聞,那里嗅嗅。
而這種漂浮不定,本質上是一種安全感的缺失。
我敢斷言,他想要找的港灣,永遠都找不到,能讓他付出一切的事業,也永遠不會存在。
他的才華,讓太多人忽視了一件事——
他是天才,也是瘋子。
他的精神世界,早已病入膏肓。
所以我不禁要問:你們為什么要對這樣一個人寄予厚望?
不看、不聽、不想,讓他安安靜靜的腐爛,才是最大的慈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