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今年夏天,最熱的話題就是方星河的雜文集,其中最熱的文章,正是那幾篇能夠拿來就用的批判。
而方星河的表演還沒完,他還在繼續深化剖析。
“在這場浪潮里面,每一位意見領袖都在試圖推廣某種立場,從而實現他的政治意圖或者利益兌現。
他們或者奉我為斗士、或者罵我為走狗,或者吹捧我的正確,或者痛陳我的過時。
誰在乎方星河到底寫了什么?
批判的到底是哪種自由主義?
沒有人。
starriver變成了一個垃圾桶,隨時隨地都有人斷章取義,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往里扔。
在整件事上,我沒有戰友,夸我的罵我的都是賤貨。
所以,我來到這里,帶來我的態度,并且打算親口告訴你們,我寫了什么、本意如何、為什么討厭成為這波熱潮的中心。
在美式語境里,自由主義寫做liberalis這是偏向現代左派、進步主義的思想,即支持大政府、社會福利、多元文化等等。
我必須鄭重聲明:我贊同進步主義思潮的價值和作用。
但古典自由主義不一樣(cssicalliberalis,自由意志主義更不一樣(libertarianis。
我所批判的泛濫的個人自由主義,基本上等同于放大后的自由意志主義。
沒錯,我堅定反對以‘自由意志’為名而進行的任何自私行為,小到在公交車上吸煙吐痰大聲喧嘩,大到為多元文化分級種族歧視反墨排華……
這是我的核心思路。
但現在拿我當槍的意見領袖們完全忽視了我的寫作意圖,對我的言論進行了大規模的扭曲、篡改、惡意加工,導致我聲名狼藉……”
這段時間他跟嫩仙玩得開心,沒怎么注意美國這邊的輿情。
等注意到的時候,情況已經很崩了。
《myyoung》大賣500多萬冊,銷量仍然不見絲毫回落,可他本人卻正在被美國部分媒體塑造成反自由的先鋒和斗士。
我日內瓦!
實在不理解,想象一下難防系對韓涵做的事,再進行一次加倍,差不多就是現在的情況。
方哥喜歡主動干人,卻不能忍受被別人推出去當打手。
你們配嗎?
美國人要死要活要打誰,管我屁事?
讓我給你們吹沖鋒號當大頭兵,想得真美!
接下來,發瘋的方哥一個接一個的點名,把這幫意見領袖的褲衩子都扒得干干凈凈。
“在這場盛宴中活躍的所謂意見領袖,大致上就那么幾派。
聲量最大的是自由市場派,從經濟角度捍衛資本主義,擔心政府權力過度擴張,影響資本利益。
因此,以弗里德曼為首的經濟學派瘋狂批評我出生于專治古板的赤色國度,像是一只被狗鏈子栓習慣的家犬,看似兇猛,實則怯懦。
我對他們的態度是:去你媽的自由市場!
當初要不是羅斯福堅定推行了政府干預,你的經濟理論和學問根基早在1929年就會徹底化為屎渣——被自由的野狗吃下去又重新拉出來,除了屎味,再怎么舔都找不出一絲營養。
經濟學中的古典自由主義因此徹底崩塌,這幫遺老遺少們改頭換面,又搞出來一個新自由主義,但本質上仍然是那么回事,一句話就可以概括——
我們資本家收割底層百姓,政府少管!
在所有批評我的人群中,以他們最為惡心,張著一張張最愛舔屎的嘴,隔著十米遠都熏人。
批判我的第二大派系,叫做公民自由派。
馬赫、格林沃爾德、保羅等等高舉公民自由大旗的意見領袖,嘴上喊著人權,其實要么想蹭著我的熱度賺大錢開in趴,要么想參加競選獲取政治聲望。
這群人最喜歡講的一句話是:既然你是公開發表的文章,那么我就有批評你的權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