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云室七重丹法,可并不像那些玄功妙法那么容易修行,還是要實踐出真知。”
于是他手中紫氣熄滅,記下丹法奧妙,記下入印的法門,這才消失于闿陽闕中。
陳執安腦海中天上玉京圖緩緩合上。
“這倒是意外之喜。”
他臉上露出幾分笑容來,早在煉制蟬蛻丸時,他便很是羨慕那些煉丹大家……
這天下若要找出一個最受他人敬重的行當,只怕就是丹師了,尤其是能夠執掌玄火,隨意為丹藥入印的丹師更是難能可貴。
哪怕是那些世家大府、玄門宗派面對一位大丹師也要畢恭畢敬,畢竟對于修行一道,丹藥乃是重中之重,缺少不得。
哪怕是那些天驕之輩,根骨、天賦都十萬里挑一的世家天才,也不可沒有丹藥。
根骨、天賦越好,越需要丹藥去激發體內潛能,而且又根骨打底,又不需要擔憂丹毒過盛。
“現在當務之急,是集齊煉制玄珠離火的材料。”
他站起身來,走出院子。
此時已是下午,太陽還未落山,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撒下細碎的光影。
路邊幾株紫薇花開的正艷,粉瓣隨風輕舞,落英繽紛。
陳執安看著一條蜿蜒的流水自路邊石間潺潺流淌,清澈的水倒映著岸邊的翠竹和不遠處的古橋。
他忽然覺得有些恍如隔世。
一連閉關十幾日,練成第十一道神蘊,對于陳執安而言距離他的目的更近了一步。
距離雛虎碑換榜不過三月光陰!
距離那一樁婚期同樣如是。
“先去息人居問一問玄珠離火所需的材料,然后再做打算。”
陳執安心中細碎地想著,直至他走到東城。
遠處的街道上,卻有人騎馬而至。
那人錦衣華服,面容如玉,只是眼中帶著幾分兇戾遠遠注視陳執安。
正是被陳執安打成重傷的李扶疏。
陳執安抬頭,忽然樂了:“你的傷好了?”
他開口詢問,李扶疏卻忽然搖頭:“懸天京中規矩太多。”
“正是因為我太看重規矩,才讓你有了可乘之機。”
他話語至此,騎著馬的身軀朝前探來,俯視著陳執安:“上一次有人助你,卻藏頭露尾不敢現身。”
“可今日,他還敢來嗎?”
他話語至此,陳執安抬頭看去,卻見臨街的酒樓二樓中,司侯圭與兩位三四十歲的人物正在低頭望著陳執安,眼神森冷。
陳執安又看向李扶疏:“既然帶了人來,卻又讓他們在樓上喝茶……”
“扶疏公子,你想要與我單挑?”
李扶疏當街下馬,似乎確實不再理會懸天京中的規矩為何物。
陳執安露齒一笑,又問一遍:“你的傷好了?”
ps:昨天月票加更
:<ahref="https://u"target="_blank">https://u</a>。手機版:<ahref="https://u"target="_blank">https://u</a>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