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株五禪花本就已經成熟,其余三株正在萌芽。
可即便如此,陳執安看到這四株明黃色的藥材,根莖正在逐漸勾連,互相傳遞養分。
陳執安嘴角露出笑容來。
“四株五禪花根系勾連,又能長出什么神奇的藥材來?”
——
秀霸山,入云峰。
謝無拘身著一襲長衣,氣魄雄渾,低頭俯視懸天京。
他在這秀霸山,已然低頭俯視整整兩日光陰。
在他身前,有一道羅盤緩緩旋轉,那羅盤看似平平無奇,甚至不曾散發出絲毫靈氣來,就好像是尋常的擺件一般。
可當羅盤旋轉,謝無拘眼神中閃爍光輝,終究落在懸天京龍門街上。
“一十八年,那道果至今未曾成熟……”
謝無拘眼神平靜,甚至平靜到有些冷漠,全然不像是一位能夠癡心等候一個女子十八年光陰的六姓公子。
“只是這司遠瞾要橫插一手……想來他也有機緣,看清了這道果。”
謝無拘眼神中忽然閃過幾分兇戮來。
“苦心等候十八年,道果將要成熟,有人卻想要橫插一手……
十八年前是那卑賤出身的陳水君,十八年后又是這司遠瞾!”
他身后云海翻騰。
隱約有一條蛟龍虛影緩緩流動。
當云霧收斂而去,一位四十余歲,身姿高大,面容枯瘦、身著長袍的人,緩緩自云中走出。
在此人身后,尚且還有三人,各有不凡。
“無拘公子。”
那枯瘦人物緩緩朝著謝無拘行禮,他身后三人同樣行禮。
那三人中有一人滿臉絡腮胡,斷缺一臂。
若是陳執安在此,便能認出此人……乃是那西蓬萊吞天虎齊天沖。
謝無拘轉頭看了幾人一眼……
“道果隱秘,若只有司遠瞾一人知曉,倒也好辦。”
他思緒及此,突然間想起十八年前那天賦尋常,又被李鑄秋趕出懸天京的陳水君。
“此人……似乎取走了那黃雀風。”
他心中這般想著,忽然搖了搖頭,臉上露出幾分譏嘲之色。
“籌謀十八年,如今卻越來越謹小慎微了。”
“陳水君……不過螻蟻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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