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懸天京督察院中,這絕非一股小力量。
陳執安臉上笑容越發燦爛。
他拿出紙筆,閉眼回憶一番,寫下一個個名字。
趙崇之站在陳執安身旁,看著陳執安寫下的那些名字,不由瞳孔一縮。
“這么多人?”
趙崇之不由提醒說道:“先拿兩三個看看他們的反應不是更好?一口氣抓這么多人,懸天宮中只怕……”
陳執安仍然在書寫名諱,搖頭說道:“這些人不是什么無辜之人。
圣人設立執印之位,有我執掌陸吾鑒。
今日乃是我第一次行使權柄,自然要讓他們看一看我這圣人手中鞭子的威勢。”
陳執安眼神閃爍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趙崇之也不再勸,溫和的笑容里夾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。
就好像……他也想看一看這陳執安,究竟會將這懸天京鬧成一副什么模樣。
……
謝宥正坐在謝家別院六角亭中。
與他相對而做的乃是兩位長輩。
一位是當朝御景大夫謝琿慶,另外一位則是當朝匠作府右匠史謝鴻亓。
大虞六姓之所以強大,便是因為大虞接近五百年歲月中,他們的足跡已經遍及上上下下,方方面面。
就比如御景大夫謝琿慶,乃是國子監掌權的六位大夫之一,在國子監中極有威望,教授行、射、御劍之道。
而匠作府的右匠史則更是不俗,一身煉器的修為雖然稱不上出神入化鬼斧神工,比不得那些真正的大匠,卻也已然能夠煉制出萬鍛刀兵、鎧甲。
若有其余匠師輔助便是練出四五萬鍛的珍貴寶物也不在話下。
此時謝宥正為這二位長輩倒茶。
謝琿慶皺著眉頭,道:“這陳執安已經得了執印之位,接連二十幾日過去卻毫無動作。
可他就如同一柄懸在我們頭頂的寶劍,令人安心不得,我懸天京中的謝家年輕人不少,若是被他抓到把柄,只怕……”
謝鴻亓也詢問道:“謝宥!那些本就不太干凈的謝家子弟,你要盡快送回去。
龍溪府可有消息傳來?事到如今,族中應當有真正的人物入京,震懾陳執安才好,否則只怕我謝家年輕人心中擔憂、懼怕,生出心魔來,修為便無法精進了。”
謝宥正要說話。
恰在此時。
謝琿慶忽然感知到了什么,轉頭看向天空!
與此同時,謝家別院中的玉闕門客綻放氣魄,流轉神蘊,迎向虛空。
有人大喝:“此地乃是龍溪謝家別院,何人如此放肆?膽敢擅闖……”
謝宥皺起眉頭。
忽然有馬嘶聲傳來,緊接著又是一陣破空之聲。
謝琿慶皺起眉頭:“陸鼎山?”
謝宥仔細看去,卻見虛空中不知何時多了一位面容黝黑的中年人。
“二位大人,陸鼎山奉命前來拿人!”陸鼎山聲音如同雷霆。
謝琿慶、謝鴻亓對視一眼,各自冷哼一聲。
“奉命?奉誰的命?”謝鴻亓詢問:“我謝家別院可無人可拿!
陸鼎山眼神閃爍,氣魄如山如岳:“奉當朝上曄令、上儀大夫、陸吾將軍…暨執印大人陳執安之令…前來拿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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