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許玉蟾的三道劍氣,似乎為我所用了?”
陳執安百思不得其解。
這三道劍氣珍貴非常,而且極為玄奧,又似乎有靈。
以自己如今的劍道體悟,如今的修為境界,根本無法收復這三道劍氣。
莫說是他,就連玄府境界的周初也是如此。可現在
但現在,這三道劍氣卻自發落入他寶劍中。
“機緣到了?”
陳執安細想一陣,卻并無什么結果,索性也不再去想了。
他臉上露出笑意:“既然這三道劍氣為我所用,便算是一場大機緣。
有這三道劍氣,便是那謝作梁真有什么謀算,我也有不小的把握能夠安然脫身。”
陳執安思緒閃爍,乘坐青銅寶輿而去。
他直去青蓮縣。
卻見青蓮縣的宅子門前,已然來了許多馬車。
不知有多少人遞上名帖,等待著面見陳執安。
陳執安想了想,卻未曾回這宅子里,而是入了懸天京,前去督察院。
卻見督察院門前,也有不知多少馬車等候。
陳執安嘴角露出些許笑意,青銅寶輿自這些馬車頭頂飛過,落入督察院中。
馬車中的許多人自然感知到了真元波動,紛紛從馬車中走出,遠遠朝著陳執安行禮,恭謹無比。
陳執安的月桂寶輿落在督察院中。
陸鼎山匆匆走出,向陳執安抱拳行禮。
“這些人倒也有趣。”
陳執安道:“想來面見于我,為那些被我下獄的人求情?”
陸鼎山面容粗獷,看似直來直去,就好像深諳官場之道,笑著說道:“只因為懸天京中的人物大多有跡可循。
他們也許是覺得,以前的陳大人與大虞六姓有間隙,又要爭奪執印之位,所以才要大開殺戒。
可現在的陳大人不同……
如今陳大人春風得意,手握大權,甚至能夠輕易將四品官吏下獄查辦!
既然陳大人有如此權柄,倘若不人前威風,倘若不賣一賣人情,耍一耍官威。
那豈不是浪費了這番不俗的權柄?”
“再說……水至清則無魚,也許圣人也不喜歡鐵面無私之輩。”
陸鼎山娓娓道來:“正因如此,他們明知陳大人的兇名,卻還想要拜見陳大人,看看是否有轉圜的余地。”
陳執安面色不改,走入一座督堂,接過陸鼎山遞來的卷宗。
他細細看了一遍,又拿起桌上的筆來。
陸鼎山湊過腦袋看去。
卻見陳執安毫不猶豫的在這些卷宗上寫下一個字。
“斬?”
陸鼎山咽了咽口水:“真的全殺了?”
“罪證坐實,自然都要殺了。”陳執安平靜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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