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說騰不出時間來寫話本,只是還不知話本收益,不必如此慌忙。
張銀寶一下就急了,語氣近乎哀求,“冠弟,莫要使小性子,話本鐵定能大賣,第二卷也該籌措起來了。”
陳及冠擺擺手,沒再說話,捧著書籍,一秒就進入了專注狀態。
張銀寶見狀,也不好出聲打擾。
徐錦書嗤笑一聲,“庸人自擾,堂堂讀書人,居然被一區區話本之物困擾,成何體統?”
張銀寶瞪了他一眼,“莫說你不念著冠弟的話本?”
徐錦書瀟灑打開折扇,“順其自然罷了,你之心境,差我遠矣。”
說完,見張銀寶又要發飆,連忙正襟危坐,“噤聲,當心夫子。”
張銀寶瞬間變成一個乖寶寶,正襟危坐的同時,不忘用余光瞥門口。
可門口顯然空無一人,他立馬意識到自己被耍了,轉身怒道:“徐錦書,彼其娘之!”
徐錦書正想說話,余光瞥見一道青色人影,立馬閉嘴,認真研讀書中書籍。
“呵呵,汝之表演,可為戲子矣,可再也糊弄不了我。”
張銀寶正說著,突然發現學堂內的氣氛不對,周圍的氣壓似乎一下變低。
他轉頭,立馬看見面無表情的夫子站在他面前,手中握緊戒尺。
張銀寶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“夫,夫子,此事莫要怨我,乃是徐錦書挑逗在前。”
徐錦書深知此時不能說話,像是沒聽見一般,搖頭晃腦,似乎沉浸在古代先賢的智慧當中。
周禮平咬著牙,雙目充斥怒火,“汝為學子,卻滿口污言穢語,成何體統,今日若是不給你教訓,他日定會走入歧路,手心示于前!”
張銀寶哆嗦著伸出左手手心,隨后立馬閉緊綠豆大的雙眼。
啪啪啪!
一連三下,戒尺在空中都揮舞出了殘影,可見力道有多重。
周禮平以前可是敢仗劍游學的狠人,哪怕年老,但一身的力氣可不小。
張銀寶的手心眼見著就像是氣球,飛快紅腫,張銀寶疼的倒吸涼氣,卻不敢將手心放下去。
周禮平冷哼一聲,“念你初犯,便小懲大誡,若是再犯,自請父母與我說道。”
張銀寶顫抖著拱手行禮,“學生謹記,必不再犯。”
周禮平掃了他們一眼,背負雙手,邁著四方步離開。
張銀寶熟練的拿出藥水,涂抹在左手手心,還不忘狠狠瞪了徐錦書一眼。
徐錦書暗自竊笑,他也沒想到這胖子的運氣這么差。
陳及冠擔憂道:“張兄,可有大礙。”
張銀寶的手本來就胖乎乎的,如今一看,腫的像是饅頭一般,異常嚇人。
張銀寶感動看著他,“冠弟,還是你關心為兄,無礙,為兄早就習慣了。”
整個丙班,也就張銀寶挨訓要多謝,打手心更是家常便飯。
“張兄日后還是謹言慎行。”
“為兄記得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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