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錦書揮揮手,仆人立馬低著頭,敲響了門。
不一會兒,一個家丁立馬打開門,很客氣的問道:“不知兩位公子所為何事?”
徐錦書輕輕哼了一聲,也不正眼看他,“我乃徐錦書,白馬鎮徐姓地主之子,與張銀寶乃是同窗,受他所邀,前來為他慶生。”
陳及冠的態度就好多了,英俊的面容加上如沐春風的聲音,讓人好感頓生,“小子陳及冠,同樣為張兄同窗,還望通報一聲。”
家丁一聽,讓兩人稍等片刻,趕忙回去通報。
徐錦書見狀皺起眉頭,不滿道:“這廝不懂待客之道,哪有讓客人在外白白等著的,也不把我們迎進廳房。”
說著,他恨鐵不成鋼的看向陳及冠,“冠弟,你也是,一介奴仆,何須正眼瞧他。”
奴仆的地位極其低下,甚至都不能看做是人,平時說話也不能也不能自稱我或者吾。
《大景律例》中規定,良賤不得通婚,也就是賤籍世世代代都是賤籍,永遠不能更改。
陳及冠聽了,也只是笑笑,他畢竟是接受過前世紅色教育的人,對于人基本的尊重還是有的。
再說了,他脾性一向如此,要他對一個陌生人惡語相向,他也做不出來,又不是自己的仇人。
沒一會兒,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。
額頭滿是汗水的張銀寶打開大門,高興道:“冠弟,徐兄,我可算把你們盼來了。”
陳及冠拱手,“張兄,久違。”
徐錦書看了他一眼,眼皮跳了跳,“張兄,你似是又魁梧了一些。”
陳及冠也不由得多看兩眼,一月未見,張銀寶似乎更胖了,手臂怕是都有他大腿粗,一雙不大的眼睛像一條門縫。
張銀寶尷尬笑了笑,拍了拍自己的肚腩,“家中吃食好了一些,快快請進。”
兩人跟著張銀寶朝里面走去,只有馬車和車夫,自然有張家的家丁招待。
走進院子一看,這才發現里面裝修的很不錯,院子地面鋪著石板,屋里各處更是鋪著紅木地板,各處雕梁畫棟,木架上擺放著花瓶,墻壁上也掛著山水名畫。
來到堂屋,首位上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穿著灰色絹布的中年男人。
這男人幾乎和張銀寶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身材同樣肥碩,一直笑瞇瞇的。
見他們進來,起身迎接,“這便是小寶的同窗吧,果真是一表人才,快快落座。”
張銀寶大大咧咧介紹道:“這是家父,爹,這是我同窗,陳及冠,徐錦書,皆是白馬鎮人。”
面對長輩,陳及冠和徐錦書齊齊拱手行禮,“見過伯父。”
張父很熱情的將他們拉到兩側的太師椅坐下,“不必多禮,來了這就當是自家,想吃什么盡管和小寶說便是,我聽小寶說了,他在私塾說,虧得有你們照顧。”
張父不愧是商人,口舌十分了得,幾句話就讓人心生好感,拉近了他們的關系。
他也十分有分寸,招呼幾句后,便直接道:“你們讀書人的事我不懂,莫要嫌我啰嗦,小寶,你陪同窗說話吧,我去外面吩咐一聲,準備飯菜,他們一路風塵,想來還未用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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