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滿臉震驚,“冠哥兒,此話當真?”
陳及冠謙虛道:“不過是隨手一寫,賺取些銀兩用作讀書補貼家用罷了。”
王秀才感嘆搖頭,“當真是天縱奇才,不怪乎你老師夸贊你為文曲星下凡。”
張秀才滿臉認同點頭,他一向是對話本不感興趣的,但是無意間看了《修仙錄》,卻十分感興趣。
甚至不止一次好奇,究竟是何等奇人,能寫出如此佳作。
萬萬沒想到,竟然是九歲的冠哥兒寫出來的。
陳及冠感覺更加不好意思了,他也沒想到《修仙錄》對這些文人的震撼如此大,肯定是大家對于修仙太向往了。
周禮平挑挑眉,失去往日嚴肅古板的模樣,“如何,現在該相信冠哥兒不缺銀兩了吧?”
王秀才苦笑,“如今冠哥兒怕是比我二人還要富裕。”
張秀才輕笑一聲,“可不是嘛,一卷話本賣三兩銀子,實不相瞞,當時我還心疼了好一陣。”
他們雖然有秀才功名,也創辦了私塾,但畢竟只是偏僻地區,收益并不多,一下拿出幾兩銀子,也分外心疼。
陳及冠趕忙道:“若是叔父日后想要觀之,冠定當雙手奉上。”
周禮平聽了完全沒反應,每次冠哥兒寫出新的一卷,他永遠是第一個看到的,所以不會羨慕任何人。
當然,冠哥兒每天寫的不多,如今正在寫第三卷,聽說已經快寫完了,而《修仙錄》越是往后,內容就是越是精彩。
有時候周禮平興起之時,都會忍不住自己動筆,想寫一寫這宏大的修仙世界。
王秀才聽后,眼睛一亮,眼珠子轉了轉,突然道:“冠哥兒,你拜我為師如何?我定全力教導于你,甚至等你考上童生,還可以舉薦你去縣學就讀。”
張秀才嘖嘖兩聲,“你倒是想得美,我看冠哥兒還是拜我為師的好。”
周禮平瞬間怒發沖冠,顧不得維持為人師表,將冠哥兒拉在自己身后,破口大罵,“兩個撈匹夫,皓首老賊,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。”
“冠哥兒已是我關門弟子,旁人休想搶去。”
王秀才訕笑兩聲,“周兄莫急,方才只是玩笑之語。”
“不錯,只是玩笑罷了。”
周禮平冷哼一聲,拉著陳及冠的手,快步向白馬鎮走去。
回到私塾,眾人開始休息。
陳及冠跟隨周禮平來到堂屋,管家先是送來茶水,隨后倒退著離開。
王秀才拿出一塊圓形玉佩,玉佩呈現青玉色,中間有一個福娃,這是文人墨客最喜歡的人型玉佩。
玉佩正上方有一個小孔,孔中穿插了一根金線,可以懸掛在腰帶上。
“冠哥兒,這玉佩是給你的見面禮,莫要嫌棄。”
王秀才遞出玉佩,眼里有些肉疼,這塊玉佩拿到外面售賣,起碼也值十兩銀子。
陳及冠看向周禮平,見他點頭,這才接過,“多謝王叔。”
玉佩的手感很不錯,摸著冰冰涼涼的,手心的溫度傳遞過去,又回蕩過來一陣暖意。
張秀才輕咳一聲,“冠哥兒,這支狼毫筆便贈予你了。”
狼毫筆比普通毛筆大許多,時候用來寫草書或者作畫,平常書鋪起碼售賣二兩銀子,因為野狼頂部的毛很少見。
陳及冠再次接過,“謝過張叔。”
三位夫子又圍繞陳及冠說了一會兒話,見時辰差不多了,周禮平便帶著學子返回青山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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