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系上腰帶,整理了一下長袍上的褶皺,走了出去。
“對了冠弟。”
張銀寶開口,“不知《修仙錄》第二卷寫得如何了?”
陳及冠回道:“不出五日便能寫完,倒是畫了與話本有關的幾幅素描畫,屆時一起交予張兄。”
張銀寶滿臉笑意,“好說好說。”
回到學堂,夫子已經離去,陳及冠盤膝坐在支踵上,小聲詢問一旁的徐錦書,“夫子所講是何?”
徐錦書搖頭,“并無講其他,只是讓我們讀詩集罷了。”
陳及冠點頭,想了想,拿出《周易》看了起來。
四書五經當中,他覺得最難理解的便是《周易》,像是什么五行八卦,實在太繞了。
不過這本書一旦入門以后,就會感覺分外有意思,許多不好解釋的現象都能從里面找到答案。
秋雨持續了整整一天。
書房里。
周禮平喝了一口茶水,滿意看著眼前的俊俏少年郎,“冠哥兒,孝經論我已教不了你,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理解。”
一旁的周云文和徐錦書面露震撼,分明他們是和陳及冠一起學的,每次開小灶他們都在。
但陳及冠的進度起碼是他們的兩倍,夫子每次所講,他們能吸收一半就很不錯了。
但陳及冠不僅能將夫子所講全部吸收,甚至還能舉一反三,發散自己的思維,進行更深更廣的理解。
如今短短幾個月,陳及冠的進度已經超越了原本的乙班學子。
陳及冠一聽,拱手行禮,“夫子辛苦。”
周禮平笑著擺擺手,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冠哥兒,研習試帖詩之余,切莫忘了四書五經,你之算術我并不擔心。”
陳及冠點頭,“學生謹記。”
周云文又是好奇又是羨慕問道:“爹,明年冠弟就要去參加童試了嗎?”
周禮平狠狠瞪他一眼,“沒規矩,此地是書房,你該喚我什么?”
周云文撇撇嘴,老實拱手,“夫子。”
周禮平冷哼一聲,“此事懸而未定,一切看冠哥兒自己。”
意思就是如果陳及冠準備好了,定是要去參加童試的。
周云文猶豫一下,小聲道:“夫子,冠弟是否尚未年幼。”
“讀書之事,不在年齡,達者為先,冠哥兒有天賦,自然不能白白耗費時間。”
“不中也無妨,冠哥兒年幼,多一些經驗也是好的,莫非冠哥兒一次不中,便會一蹶不振?”
周禮平的野心很大,他對陳及冠的期望已經不是秀才了,下定決心要把他送到舉人功名去。
陳及冠正色,“學生定不會如此脆弱。”
周云文一聽,不再多說什么,反而眼巴巴問道:“夫子,我明年是否能去參加童試?”
一旁的徐錦書一直沒說話,他有自知之明,明年參加童試肯定考不上。
周禮平看了他兩眼,“哼,好高騖遠,讀書需腳踏實地,只要你學問足夠,我自會送你去童試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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