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虎連忙道:“招娣,不需叫人幫忙,俺一個人就能給殺了,你幫我把麻繩拿過來。”
陳招娣狐疑看著他,黑豬雖然是家養的,但體型在這里,力氣可不少,尋常人根本按不住。
但想到自家男人的力量,她也釋懷了,將麻繩遞給他。
蘇虎用上身壓在黑豬身上,黑豬頓時感覺有一塊巨石一般。
同時一股危機感傳來,發出的刺耳叫聲直接傳到了整個小池村。
有幾個村民來到院子外面看了看,立馬擼起袖子走進來,嘴里同時埋怨道:“殺豬咋不叫俺們。”
有人來幫忙,也用不著麻繩了。
一共三個人,一人站在豬頭位置,一手扯著豬耳朵,一手握著前豬蹄,使勁往后彎,右腳的膝蓋還頂在黑豬的脊椎處。
第二人則用上身壓在黑豬的背上。
最后一人提著豬尾巴,另一只手握著黑豬的后豬蹄。
三人的動作十分熟練,一看就是經常幫忙。
蘇虎將一個灑了鹽巴的木盆放在地上,隨后用手指勾住黑豬的鼻孔,使勁往上提,露出豬脖子。
找準位置,收起刀落,尖刀狠狠刺進位于豬脖子位置的大動脈。
還沒完,蘇虎用力控制尖刀旋轉半圈,抽出來后,紅色血液形成一條血珠,從窟窿里噴出來,落在了木盆里。
濺起來的鮮血隨著黑豬的慘叫聲撒到周圍的地面。
黑豬用力掙扎,但在四人的禁錮下不能動彈分毫,一直過了半分多鐘,黑豬的生命力徹底消逝。
村民拍拍手,贊嘆道:“好一頭大黑豬,放完血起碼有兩百多斤肉。”
另一人點頭,“多虧了冠哥兒,不成想把豬劁了以后能長這么大。”
說著,他們就要離去,并且囑咐需要幫忙的時候吼一嗓子就好。
陳招娣連忙讓他們留下吃殺豬飯,不能讓別人白白幫忙。
三人連忙就要走,他們只是純粹想幫忙,可不是為了這一頓豬肉。
雖然豬肉很香就是了。
陳招娣挺著肚子不好阻攔,只好看向陳及冠。
陳及冠說道:“三位叔伯,留下吧,等會兒還有力氣活,順便把嬸娘喊過來幫忙弄些吃食,我去叫上族老和七叔公過來。”
三人見是冠哥兒開口,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終究還是留下了。
但眼里都有活兒,一人去提開水,澆在黑豬身上,另一人則去叫家中的女人,還有一人則去叫七叔公和族老。
不一會兒,院子里便擠滿了人。
開水燙軟黑豬的毛發,隨著鋒利尖刀一刮,便露出了黑色的豬皮。
將所有豬毛刮掉后,將黑豬倒吊在屋檐下,開膛破肚。
這些都是蘇虎操持,每一刀落的恰到好處。
陳大山忍不住道:“早知曉虎小子有這手藝,以往就不該叫別村的屠夫幫忙殺豬。”
讓屠夫幫忙殺豬,是要收錢的,如果沒錢,起碼都要拿三刀肉和一些豬下水離去。
“沒錯,以后就讓蘇虎幫忙殺豬。”有人附和。
蘇虎憨笑一聲,沒有拒絕,根據陳招娣的意思,先割下約莫七八斤重的肉,準備好好招待一下眾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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